“
不就在和他商量
？”
“你和谁——”
程诺文刚要发作，理性思维先
步走清逻辑线。他怔住，再三消化丁昭这句话，张脸想信又不敢信，模样非常滑稽。
丁昭放他个人解题，从护在胸前
纸袋中拿出玩具，“这个给你，找人修好。”
程诺文还在重启中，看到丁昭递出玩具，终于缓过神，久久不能言语。他收集癖，过去无人理解，那些面目模糊过客看过他玩具柜，总是嗤笑，说你怎
还像小孩那样喜欢这种东西，
丁昭拍开他手，平息片刻后，他将基金会证书妥善放回口袋，同时下定决心，端上严肃表情面向程诺文。
“有件事要和你说清楚。”
程诺文受到影响，也严肃道：“你说。”
“最近特别在意个人，老是想他。”
程诺文神色有变，呼吸几次才稳住心神，却不敢问是谁。丁昭继续道：“只要想到他，会哭会恨，也会笑会开心，可最多还是觉得这里难过，见到痛，见不到更痛。”
不是钱多没地方用。这段时间做下来，知道组织对你对组员，还有对那些狗狗来说有多重要。如果想要运营下去，不能总靠几个志愿者天天在群里发红包苦熬。尽早做好规划，以后才有余力帮助更多流浪动物。和小王也提过，他也赞成品牌那边未来盈利可以定期捐款过来，所以就长线发展来说，不会太吃力。”
程诺文讲道理都是道理，丁昭言不发，使劲吸鼻子，“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到底是谁说道歉要很有很有很有很有诚意才可以？”
程诺文连用四个“很有”加重语气，丁昭眼睛发酸，咕哝道：“不是让你花钱意思……”
“又没怪你，”程诺文让他抬头看自己，“是想这做，你以前总是习惯付出，给太多，所以从今以后，你不用再给什，换给你，小昭，你只需要练习接受能力就行。”
他指自己心口位置，程诺文默然，神情仿佛吃记闷拳。
“和他在起就像溺水，随时都会呼吸不上来，心里好像有把声音在说，无论如何都要拥有。他身上好，不好，所有地方都吸引，所以不想再假装不在意，也许结果不会很理想，但真想和他多试次。”
程诺文听完，没开口，斟酌老半天，沉声道：“丁昭，不介意你找诉苦，能帮都会帮你，除这件事，你该和你喜欢那个人商量。”
他全身绷得极紧，几乎是在爆发边缘，语气相当不友善，“帮不到你，不想帮。”
丁昭口气差点没背过来。委婉表述也听不懂，程诺文，你大概只在工作上用脑子。
想到证书上叮叮车名字，丁昭眼泪又下来，他嗓子沙沙：“可是全部捐掉，你分不剩，哪有钱给交房租。”
小财迷感动还不忘算账，程诺文无奈，抬手帮他擦眼泪，“投资小王和办基金会钱全部去掉，还有二十万，过日子肯定够。”
随即正色道：“等重新开始工作，肯定都能赚回来。”
失业半年多人，口气还挺大。丁昭忍不住和他抬杠：“上海套房，你当哪里。”
“多干几年总会有，”程诺文故意捏他脸，“你也看过做事，难道对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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