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诺文完全不动气,江天禹凝住笑容,做最后挣扎,“你是不敢打吗?都说不会追究——”
“没意义,个感情残废,懒得动手。”
程诺文打断对方:“至于其他那些,你爱怎想怎想,和没关系。走,小昭还在等,不想他等太久。”,
“哦对。”
走前他不忘扔下句:“顺便告诉你,现在过得很开心,也有信心未来每天如此。”
程诺文有反应,他盯向江天禹,对方得意,以为成功唤起程诺文不快,立刻哎声。
“这说,都可怜你,来吧。”
江天禹展开手臂,“给你道歉,对不起。之前伦敦那拳你打得太轻,是不是直不解气?今天让让你,脸也可以打。”
他闭上眼,等待程诺文发火。过去每次挑拨都会成功,他引发出程诺文怒气,收割起来拥有无穷乐趣。
然而今日,他迟迟没有动手,“江天禹,原来你最可怜。”
”
他歪头,拖长声音:“先说好,他这颗糖还没舔过,放心吗?”
程诺文冷哼:“你现在要敢对他乱说乱动,他会抽你。”
“哈哈,上次确实说过会请吃耳光。”
程诺文不做声,刻意掉转视线,江天禹保持微笑,说:“他让今天来和你道歉,你想听怎样?悔恨交加,还是痛哭流涕?随便说个,演给你。”
丁昭站在不远处。虽然他告诉程诺文不用顾虑,想揍就揍,但也怕真打起来程诺文会受伤,难免提心吊胆,始终伸长脖子张望。
交谈过去十分钟,程诺文回来,脚步轻盈,没有丝负面情绪。反观江天禹收起表情,动也不动,和块石头似立在那里。
他不禁疑惑,问程诺文:“你们讲什?”
“没什,和他介绍
对方没听明白:“什?”
程诺文极轻地呼出口气,带走心头最后那抹淤滞,彻底解脱。
“没人爱,也不懂爱别人,你可能这辈子都只能躲在戏里演那些虚构出来角色,才能体验到点点假感情。”
再多挑衅,不过是空虚者试图遮掩自身无能举动。江天禹执着于偷窃他过往珍视切,不仅是因为他没有,更是他不懂如何获取,所以偷个过去最快也最方便。
能被这种人轻易偷掉东西,实际本身也与自己并不适配。只要选到最好那个,程诺文不会厌——这种与呼吸般简单道理,不同路人永远无法领悟。
“不需要。”
“哦,你想跳过这步,直接揍是吧?”
程诺文看他眼神像看弱智,江天禹收起笑,认真问:“送礼是其次,主要是好奇,你怎还敢谈恋爱呢?这东西有这伟大,像吸du会上瘾吗,所以你才会不断尝试?”
这人真精通将所有好事说成下三滥勾当技巧,程诺文皱起眉:“你有完没完。”
江天禹就等程诺文情绪波动,他装出忧愁姿态,“为你们着想。人都会变,也许你们现在相爱,可是年两年,五年后会变成什样,你怎控制?人不可能永远只和个人维持长期关系,那爱拍戏都不准备当辈子演员呢。你想想,往后每天,你都只能看到同张脸,操同个人,忍受同种性格缺陷——哇,不吓人吗?总有天你们会互相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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