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跪在地上,感觉自己在徒手掏下水道。那取出来东西上面沾满撒泼口水,牙印,猫毛,陈年呛人灰尘以及无数涌动细菌。
还有什比现在更糟糕,他感觉自己再也没经历过比这更窘迫瞬间。
然后传
李隅大口喘着坐起身,烦躁地抚着自己额头。他觉察到自己**热已经到来,那颗淡色小痣缀在白皙皮肤上,像视觉暂留似,梦醒后依旧映照在他瞳孔中,无端旖旎香艳起来,牵扯出千头万绪。
他甩甩头,妄图把与阮衿相关那些东西甩出自己脑子。但是再扭头,自己搁在床头上抑制剂却不翼而飞。
上面空空如也。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罪魁祸首定就是撒泼,因为它不受控爪子总是喜欢拨弄他搁在床头小物件,蓝牙耳机,袖扣,领带夹,零零总总很多小东西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猫被宠过头就是这鬼样子,很无法无天,而他也没什办法和精力去管教。
李隅濒临易感期这几天,抑制剂直摆在床头柜上。
七年来他直用抑制剂静脉注射度平稳过许多个易感期。
但从去年开始滋味就不太好,药剂混合血液,沿着血管逆流攀爬,会引起强烈灼烧和瘙痒感,整条手臂上毛细血管都在紧缩后,bao起,呈现出如轻度静脉曲张般症状,几个小时才慢慢消下去。
周白鹄说,是药三分毒,都是成年Alpha,那该做还是得做。
但鉴于李隅生理和心理上双重轻微洁癖,不乐意随便找人,就去买国外贵得要命新型抑制剂,预定要提前个月,然后从遥远大洋彼岸空运过来。
而撒泼又比般猫更聪明,这几天他处于负面情绪爆棚低气压,它做坏事,就只跟阮衿躲在起玩儿。
李隅烧得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后颈腺体胀痛,信息素几乎要溢满而出,而喘息时连呵出口气都滚烫得像火炉上蒸发出白雾。他在浴室里冲半个多小时冷水澡,但是外冷内热两重浇灌,并没有纾解他痛苦。
太阳穴上青筋在突突地跳跃,牵动着脑内不稳固神经,他穿着睡衣躁郁地在屋内踱步,然后开始翻箱倒柜,越找越是想把那猫抓起来狠狠揍顿。
直到组大衣柜都被重重掀翻在地上,李隅才在缝隙里找抑制剂,还只是其中支,静静躺在那里。
很脏,他咬着后槽牙倒抽口气,并不很想捡起来,但也不得不俯**去。
很奢侈,很财大气粗,很富家子弟,但用起来或多或少还是难受。
但这次易感期袭来时候,他正满身大汗地从午睡梦魇中挣脱出来。
做个,bao戾又真实梦,他像只蜘蛛样俯在Omega纤细背上,强硬又频繁地向内进出,舒张背脊将完全包裹住,遍又遍不厌其烦地咬他后颈,牙齿重复贯穿他腺体,不停地像注射毒液样向内注射自己信息素。
好像真被毒到四肢无力,怎都很好摆弄,那人被他干得直在闷声哭,后颈被咬得血流潺潺,小蛇样蜿蜒到枕头上。
他把人翻过来,舔下他鼻梁上褐色小痣,尝到皮肤上眼泪咸味。这味道从舌苔上直传递到大脑皮层,将他举从梦中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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