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莫名其妙臊得慌,尽管又不是他在做这些不体面事。
“啧,这也太可怜,有点看不下去。”周白鸮蹲在地上跟运球李隅抱怨,眼神不住地往阮衿走远方向瞟。
“你有什看不下去。”李隅跳起来投个篮,压在衣领下贴身银色十字架顺势跳出来,眼睛保持眺望着那道弧线,“你不是过得很好吗?”
“你是觉得是在说风凉话吗?”
“不是吗?”李隅自始至终也没看眼阮衿方向,只是看着那颗空心球,然后冲周白鸮调笑,“那你去试试,过属于他天。白天捡塑料瓶,送外卖,推着车卖汽水,被关在厕所里,晚上去会所工作到深夜还被同学误会是出来卖。嗯,现在还得忍受下某个家境富有学弟背后‘啊,这也太可怜。”
“操。”周白鸮给他拳,李隅时不时来点阴阳怪气弄得他挺上火,关键是,他学自己语气学得挺还像。
收回思绪之后,阮衿已经拉开房门要走。他又只是笑下,没有回答周白鸮问题。这是不是有点“何不食肉糜”?周白鸮这琢磨着,又想,可真他妈牛逼啊,个下午补习就让学会用典故,真是个可造之材。
作者有话说:
要不还是更三休吧?因为比较慢热还是想gkd,好想他俩快谈恋爱哦,急迫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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