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始终像棵冥顽不灵树,就立在那里,懒得去做任何辩解。
最后结果就是,反省报告要写2000字,还有刚好第二天大扫除,三楼栏杆,以及教学楼后边总是充斥着落叶停车空地,全归属他。
按李隅那副脾气来说,他从来不是个能够忍气吞声人,不过冤有头债有主,他注意力并不集中在这个更年期爆发教导主任和唯唯诺诺班主任身上,到底是还需要再继
不过李隅心情倒不是因为这个,到底是因为昨天流年年不利,回寝室拿钥匙开门,正撞见班主任和教导主任俩人站在起查寝室,面是他柜子里违禁品统统被翻出来,面是逃晚自习当场被抓获,还真是挺点儿背。
还背个莫名其妙锅。
他柜子里被搜罗出几本黄/色杂志,今年泳装美女八月刊,已经被摩挲得卷起毛边,白花花胸脯与大腿齐飞,正是令高中男生血脉偾张大尺度封皮。
班主任庄伟是个戴着眼镜三十岁青年教师,脸皮薄,手里拎着缴获赃物篮子像块烫手山芋,试图给自己学生打个圆场,“唉,这个,青春期Alpha男生吧,其实觉得……”
李隅低头看着这些“赃物”,“Switch是,这些杂志不是。”
他昨天给你发什?”
“啊?”周白鸮愣下,边撅着屁股擦着难去掉污渍,边回答,“也不知道,他就给发句话,什务必要转告你,具体什事又踏马半天不说。啧,给吊足个晚自习胃口,最后又发什还不确定之类,搞得火大死。”
李隅听之后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什,总算是心情好点。周白鸮用半天蛮力,总算那点污垢连带着漆都给擦掉,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应,“擦,不对啊,他给发消息你怎会知道?”
“就是知道。”他还轻轻“嗯哼”出声。
这说,周白鸮又想起昨天薛寒那桩子事,“你去薛寒生日会是不是真?”
“不是你怎在你柜子里,眼见为实,还狡辩什”,女教导主任副蛮横不讲理样子,像个插着腰狂喷唾沫圆规,絮絮叨叨讲个不停,“你自己说说晚自习逃多少回,又给逮到……”
“这两者有因果联系吗?”李隅淡淡回复道。
“你还顶嘴是吧。”
“陈述事实。”
“庄伟,你班上男生对老师就这个态度?这种素质?!可太长见识。”她发现李隅是个颇难对付刺头,便只能转身冲着软柿子班主任发火。
“嗯。”李隅应声,摊开手感觉在太阳下晾干,感觉阳光从指缝中穿透出去,“需要还个人情。”
“啧,就说。”周白鸮又露出“早知道”马后炮表情,继续刨根问底,“还什人情?”
“项链丢,在她那里。”
李隅随手指下自己脖子,他除校服,今天里面依旧是件黑色套头衫,领口宽松,喉结,以及截苍白锁骨全部都清晰可见地,bao露在空气中,迟缓如周白鸮,他也发现,那条贴着李隅心口位置,只有打球和洗澡时候才摘下来十字架银链子,已经不翼而飞。
“所以与其说是还人情,不如说是被要挟吧。”周白鸮啧啧摇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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