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球吗?”李隅篮球托在手上,袖子拉到手肘上,皮肤就那样,bao露在凌冽空气中。
“应该……是不会吧。”阮衿斟酌着如实回答,他体育课有练习过定点投球之类,什要用五指抓球,手心不能碰球这种基础理论方面东西都还算懂,但是从没跟人真正打过。
“什叫应该?”李隅好像不大喜欢这种模棱两可说法,眉毛拧起来。
阮衿见状立马就说,“没打过。”
“先试试。”李隅把可乐罐放到花坛边上,他边运着球,边敏捷地向后退去,冲阮衿勾勾食指,“从这儿把球抢过去,赢人喝可乐。”
情,先不收。”阮衿回答着,眼神追逐着咕噜噜滚远可乐。
“哎呦,们今天训练时候肌肉拉伤,小腿特疼,你这儿有没有收费按摩服务啊?”
“可以有,但今天真有事儿。”阮衿急着捡他可乐,将这些拿他取乐家伙抛之脑后.
操场中央草枯黄倒伏着,偶尔随风起摆动几下,显得很萧条,实在太冷,就连个踢球同学都没有。阮衿手里握着那个金属罐,从掌心辐射开来冷,连手指都冻得彻底彻底僵直麻木起来。
风太大,他抱著书包窝成小团,坐到篮球场边缘花坛旁边,冷沁沁感觉整个人脑子都在阵阵发木,几乎要变成尊石像。
作者有话说:
存稿哗啦啦用得如流水……心寒。谢天谢地明儿休息,得多存点。
每次如果天气太冷,他基本就跟冻得没办法开机手机样,不仅懒得动,而且连思维都慢半拍。
李隅个人还在灵活地运球投篮呢,像条在视野范围中自由自在游曳鱼,灰色,矫健,耳畔不断传来篮球重重砸在地面上声音。他看上去是抗寒体质,北方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阮衿坐在这儿静静等会儿,那罐可乐就像躺在寂静无声袋鼠育儿袋里,他都快用体温给焐热。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之际,他先前以为李隅完全没看到自己。
他站起身把手中可乐递过去,李隅说谢谢,然后用食指轻扯着拉环,刚要扯开,眼神又重新落到阮衿身上,看他拢在袖子里手,像在四下上下打量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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