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气氛愈发热烈,酒越喝越多,声
邵雯雯想想,上次玩扑克薛寒和李隅气氛不错,现在必须得再接再厉继续创造机会。
于是她立刻站起来,拿个麦建议道,“看刚好有十个人在这边,要不先别唱,们起玩会儿国王游戏吧?”
玩国王游戏就是要Alpha和Omega数量对半分最好,这才带得动那种特有暧昧气氛。
开头几局都还算是热身,无非是谁背着谁绕着房间按规定时间走圈,或谁把谁公主抱着转个几圈,脸皮太薄做不就自罚杯,其实也不算勉强。
阮衿运气不错,没被国王点中过。倒是他旁边周白鸮很惨,被点名要做十五个俯卧撑,个身高将近米九Alpha坐他背上,他做没到五个就被压趴下,被架着起来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还是逃不被灌下半杯酒命运。
“你耳朵怎直是红?”
李隅在周白鸮旁边坐下来之后低声隔着人对阮衿说。
“有时候冷热就很容易这样,过会儿就好。”
“靠,真好红。”周白鸮闻言转过头去看,薄薄充血起来,能看到耳后毛细血管脉络,几乎要立即滴出血那种,耳朵和白玉似脸衬托出两种反差极大色泽。这弄得他很想上手去捏下,也确直接上手,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李隅迅速拍开手,“别乱碰。”
“行行行,AO有别,AO有别。”周白鸮平日里但凡对熟点人都容易勾肩搭背,就算是Omega也样,几乎是无意识做出那种举动,但在别人看来就是不样。
周白鸮像个腰间盘突出患者似地扶腰躺着,发现阮衿好像在旁偷笑他,“你笑是吧!待会点到你玩儿大可有你哭。”
“没笑你啊。”阮衿立刻把扬起嘴角抿起,然后又别过脸去,他唇角本身总像是带着笑似,偷笑话很容易被发现。
“你还说没笑”,周白鸮可能喝几杯有点醉,伸出手捧住阮衿脸自己看看,又跟瞎子似把阮衿脸扭到李隅面前,“这儿好暗,鲤鱼帮看看他笑吗?”
阮衿本来是在笑,但被捏着脸就不知道为什,面对着李隅就笑不出来。周白鸮劲儿有点大,阮衿额头几乎要碰到他肩膀,复而又抬起头来,擦着李隅毛衣,起点暖烘烘静电。
在这种昏暗灯光下瞧着很冷峻,还真低下头认真端详下阮衿,眼睛里映进流转彩光,又显得温柔,“没笑,不过不知道是快被你掐哭还是被吓哭。”.
“你说,周白鸮是不是跟那个阮衿有点什?”薛寒默默观察很久,嘴里噙着口酒,咽下去之后凑过去跟邵雯雯耳语道。
“肯定啊,上次在周白鸮家表哥会所里见过他,就是在三楼做‘那个’。”邵雯雯副不怎看得起阮衿态度。
“他跟周白鸮在起无所谓啊,可是那不就老跟在李隅身边绕吗?那也太恶……膈应人吧。”
恶心二字在脱口瞬间转换成稍淑女点膈应,但薛寒实在是很不舒服,长得好看Omega围绕在李隅身边,对她来说难免是种危机。
“李隅也没怎搭理他啊,看你也不用担心,要是他连你都看不上,那更别提阮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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