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衿不太清楚他想说什,听什,只觉得他生病样子有点可爱。
“你要是没吃药话……”
他话还没说完,李隅骤然翻个身,将脸朝向另边,选择用沉默后背来回答阮衿问题。
作者有话说:
隐隐约约有点酸。(提嘴,小周是在跟他哥搞骨科,不过不写副cp)
“讲题讲到床上去?”
虽然声音被闷在口罩里很模糊,但话说挺不客气,阮衿发觉他嗓子有点沙哑。
“不是,俩刚闹着玩呢,不小心摔到起去。”周白鸮挠挠头,“你怎突然过来。”
“你以为想过来?你妈不在家,特地打电话让过来。”
李隅坐到懒人沙发上去,语气依旧不善,带着刺儿似。
能仰头喘着气投降,“,认输……认输。行吧,先放开,们继续看题好吗?”
“不行,认输就算完事?你得先告诉,不然挠你痒。”
周白鸮只手依旧保持着锁喉姿势,另只手就开始作势往他身上狗刨式挠。
“不怕痒。”阮衿边说着,但还是在躲,但是脖子又被勒着,步伐紊乱,两个人小腿不慎绊在起,重重往床上跌过去。
周白鸮句“卧槽”还压在嗓子里,阮衿还没用力挣起来。俩人正晕头转向地在床沿保持着A上O下不雅姿势,就听见门口传来道清冷低哑声音,“周白鸮,你真该庆幸现在不是你妈进来。”
他本来就躺在被窝里头昏脑涨难受着,被通电话温言细语地唤醒,也不太好出言拒绝,就只能在大冷天披上外套匆匆赶着过来。
阮衿朝他这边走过来,弯下腰轻声问,“你感冒,有吃过药吗?”
李隅正仰躺着,睁开眼睛正对着阮衿,看他低垂着毛衣领口被扯得向下松垮着,露出精细脖颈和锁骨,白皙皮肤上面有被指甲刮出淡色红痕,直延伸向里面,只教人引出些暧昧遐想。问话时嘴唇开开合合,额前碎发粘汗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他想起刚刚事,无端为阮衿这种无所谓态度产生股没由来烦躁。他跟阮衿对视半晌,有些话始终噎着,胸口闷得厉害,但是他又不想开口,不是因为别,只是因为喉咙痛罢。
阮衿觉得他那双漂亮眼睛里含着生病蒙蒙水雾,眼睛里那些冷漠都像是融化似,变成有点生动愠怒,好像是在瞪着他,或者是想听他说些什。
两人齐齐扭头,看李隅高瘦身形正伫立在门口,他戴着黑色口罩,唯有双漂亮凌厉眼睛留在外面,盯着他们两人显得黑黢黢,阴沉沉,如有实质,仿佛水泥层层浇筑下来,令人无端觉得沉重。
“咳咳,这个吧,事情不是你想那样污秽。”
周白鸮从阮衿身上爬下来,又随手理理自己蓬乱头发,对着李隅说出影视剧里面很经典*夫台词。
李隅走进来把门顺便带上,抬起手原本是要伸手往下扯口罩,在轻轻咳嗽出声之后又把手放下,收进口袋里。
他指尖和耳朵原本苍白处覆盖着层病态艳丽红。应该是因为感冒身体正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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