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甫站起身,又被股属于Alpha力量钳制住手臂,这股迅速向下拉力量使他重重跌在柔软沙发上。后脑勺磕在软枕上,没有任何痛感,但伴随着阵酥麻眩晕弥散开,视野在电影光线下变得忽明忽暗。
李隅戴着口罩脸被电影不断变换光线勾勒出薄而冷银色轮廓,像是刷上层涂料,就凑在阮衿近旁,隔着薄薄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股潮湿温热气息喷薄在唇角,“都说没关系,还这担心他吗?”
“就是……”这股眩晕立刻转换成心跳过速,他有点窘迫地想张嘴说话,但是嘴唇被触感微凉食指指腹堵住,“看电影,不许再说话。”.
播放四十多分钟,已经开始讲第二段女病人和牙医故事。
阮衿彻底沉浸在电影中,女病人在拔智齿过程中爱上他医生,但医生打麻药不够多,她面部特写痛苦不堪,但是画外音内心独白却饱含甜蜜,“爱他,连他赋予痛苦也并喜爱。”
速伸手按住他手臂,只往门口瞟眼,“别出去,是他哥。”
“不出去没关系吗?他们好像吵得挺厉害”,阮衿虽然狐疑,但还是坐下,还听着外面隐约透进来响动,让人有点心惊肉跳。
李隅则继续播放电影,声音很冷静,对此司空见惯,“没关系,他们从小打到大,习惯。”
“啊,还不知道他还有哥哥。”
“不是亲,同父异母,已经工作就不怎来这边。”
这句话贯穿影片这个部分始终,相知,相恋,最后再到分手,二人终于清楚彼此存在原来就是痛苦本身,而爱情从来不能解决生命中独立孤独,最终在卧室中为对方系上自缢绳子。
太压抑,阮衿感觉自己像陷在片窒息水泥里似。这片看得人心情沉闷,绷不住想说话,但是扭身动,旁边就有什东西顺势滑下来。
电影中人还在不停地挣扎着,踢翻脚下椅子,晃动着红色高跟鞋勾在脚尖,最终落下来。而李隅根本没在看电影,或许是因为药效缘故,他已经睡着,那些红色光把他长睫毛照得很好看。
像慢镜头似,他头发摩挲着皮质沙发,然后脑袋最终落到目地阮衿肩上。
清浅沉稳呼吸声就在近旁,泛滥出小小潮汐,持续反复地拍打着他耳廓,将他从无边压抑中拯救出来。阮衿忍不住想再看看他脸,刚挣动,就感觉自己
“哦。”阮衿点点头,这个情况下他出去确不合适,毕竟是别人自己家事,李隅都这说,那他只好装听不见。
不知为何,李隅握在他小臂上手这时候才缓缓放开。洁白十指游移开,闲适地交叉在膝盖上。
于是情况就变得很奇怪,他俩坐着小沙发上看着静谧文艺电影,配合着外面隐隐约约吵架又摔东西声音不绝于耳,静动之间荒谬,好像是身处于两个不同次元似。
阮衿坐会儿,还是很不确定,准备起身,那些玻璃不断碎掉声音让他联想到自己居住街区,啤酒瓶敲破后脑勺事他也都见惯,但也不希望在自己身边朋友身上也要重演次。
“真没问题吗?他不会受伤吧,看们还是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