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眼睛瞬时瞪圆,又弯起来,“你怎知道?”
李隅很莫名其妙地看他眼,“太老套。”
“可能是小时候胆子太小吧……”阮衿笑下,然后抱着膝盖继续说,“他用剑砍下妻女,县令头颅,手足,都扔进潭水中。最后自己也在潭水边自刎而死,身体化作棵向右歪斜桃树。有时候夜里就会出现个穿着铠甲将军,提着滴血剑在迷雾重重山里不停转悠,首先要问有伴侣子女否,再问是否朋友亲属等。如果是背信弃义,见财眼开,谎话连篇人,会被他毫不犹豫地砍掉脑袋。”
“那你说不就是这里。”
李隅听得津津有味,歪着头看看对面那棵桃树,果然是朝向右倾斜着。
未来某日在山中燃烧狼烟烽火,即是攻城信号。
因此举必然招致千万人唾骂,出征前夕,他将原本必须保密计划告诉他怀胎六月妻子,说不知是年,两年,还是十年才能归来,倘若妻子守不下去就早早改嫁吧。而妻子则坚贞不移地表示:你尽管去吧,无论发生什事都会直等你归来。
将军便放心地去,他被俘时受尽敌人各种羞辱,甚至被弄瘸条腿,但因为对家人念想,得以坚持下去。忍辱负重十年后,终于得以大功告成。
敌国灭,将军归。
但年迈王上却已经变得擅嫉多疑,他忌惮将军实力,唯恐他声望过大,会撼动太子地位,便不肯为他洗刷冤屈,只给他银钱盘缠打发他挂印返乡。
楚?”李隅语气轻松中带些嘲笑意思。
阮衿说:“小时候胆子小,被家里人说些故事吓,就不太敢来这里玩儿。”
李隅又是声笑,“你还有胆子小时候啊。”
李隅好像对这里传说感兴趣,开罐果酒,“什故事?”
“真要听吗?”阮衿努力回忆下,“不太吉利那种。”
“好像……确是。”
阮衿也是很迟钝,几乎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他跟李隅好像就置身于传说中地方,纵然故事本身不恐怖,但时间之间有种毛骨悚然
将军心中郁结愤懑,但想到自己还有妻儿父母,也就暂且忍,只匆匆南下。好不容易归乡后,他却得知父母早已百年,而妻子更是在第年就耐不住寂寞改嫁给县太爷做妾。
他原本顷刻就要崩溃,但因为心中留有丝留恋,愿意再试探下妻子。他佯装成蓬头垢面瘸腿流民,敲门向锦衣华服妻子索要碗粥食,却只遭嫌弃轻慢眼……
“然后这位将军就……”
“就把他妻儿,还有县令都杀,就在这座山上某处。”
李隅顺势接话。
“嗯。”李隅喝是酒,阮衿喝矿泉水,他喝下去大半,又递给阮衿去尝,算是间接接吻,但他好像也不觉得是问题。
阮衿抿着嘴喝下小口,觉得好甜,点酒味儿也没有,是草莓味。
然后看着那潭碧绿水,然后说,“是个古时候个将军故事……”
胡羌来犯,大战在即,而两国实力悬殊。将军为击溃实力强劲敌国,便同王上在帐中定下二人密约。
他将佯装在战场上给敌军送上秘报,行通敌叛国之卑鄙行径,然后再花上数年打入敌国内部,成为其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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