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说很清楚吧,已经不能再用抑制剂,不!能!再!用!诶,这四个字什意思你听不懂吗?就算换贵也没用。”
“那就换更贵。”李隅不置可否,
“行,知道你很有钱,别他妈摆阔。”方如昼被李隅给气笑,只是摆摆手,敞开医药箱里面依旧是旧款抑制剂,他取出来给李隅展示,“新款现在都搞不到,这些你用立马就有副作用,打还是不打?”
李隅脸上没什表情,只是往上撸袖子,“打吧。”
“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方如昼“砰”地声把医药箱合上,手指着窗外,“你昨晚没跟门外那个Omega做吗?别说他身上那股味道不是你信息素好吧,进门就闻到,实在够熏人。你都开荤又还在犹豫什,Justfuckit!”
成有个Omega,那还……”
阮衿过来端茶时候李隅正打断他:“他不是。”
那人耸耸肩膀,双手捧住阮衿倒来茶,先行道谢,又狐疑地端详阮衿脸,“叫方如昼,李隅大学同学,你是……”
阮衿时间也不知道怎向别人介绍自己,说什,是李隅小妈?他父亲即将要结婚对象吗?世界上万千种自介绍,哪个不是美,好,他却感觉自己像被堵住下水道口,每个字都肮脏到不能说出口。
“他是高中同学。”到底怎去自介绍,倒是先李隅说出个不伦不类。他把方如昼捧着杯子不客气地拿下来,重新搁在桌上,“问完?”
方如昼不太能理解李隅这种奇怪洁癖星人思维方式,直也不能。
他和李隅第回是在某个Party上见面,还记得身边都是些群魔乱舞鬼佬,DJ声音震天响,舞池里都是跳贴面扭胯舞。那些甜腻信息素同汗水,酒精张扬地混杂在起,炽热空气中充斥着扭曲至极欲望。
蓝紫色镁光灯落下来,只有戴着卫衣兜帽李隅在沙发上歪着头睡着,支纤细烟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寂静地燃烧出缕烟来。
听说李隅原本是修理论数学,中学时拿不少国际竞赛奖,在这方面是个非常有天分人,可不知道什原因,他报这个专业,就是没有再读下去。专业课后来没有节去上,倒是把金融Premajor课上完。
他修完学分,GPA又高得吓人。
方如昼“啧”声就不再问,带上药箱同李隅起去书房。他走时脸上仍然带着然笑,顺便朝阮衿意味深长地看眼。
高中同学?那还真是遥远而美好记忆,阮衿想,他和李隅就断就断在这个美丽豁口上,然后剩下,就是脚踏空。
他在无限地往下落,再落,到现在还没触到底。
阮衿不知道他们在书房做些什。他给阮心打去几个电话,机械女声直在提醒他您拨打电话正在通话中,很有可能是已经把他号码拉黑。
他听着嘟声响,把电话挂断,只自己个人发着愣。过会,撒泼来蹭他脚踝,它仰起头盯着自己,那双蓝眼睛在阳光下异常通透澄澈,阮衿把它抱起来放在腿上,将脸埋在布偶猫柔软长毛中,深深地,深深地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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