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听李隅笑,那笑容很温柔,吐出话却是阴冷至极,“你脱衣服总是这熟练吗?”
阮衿于是停下手,他站在那里,他不知道李隅到底想让他做什。
而李隅在李胜南办公椅上坐下,把玩着他平常写字用钢笔,那是全球限量五十只钻石钢笔,通体透光,而笔帽那端异常沉重,它在李隅手中倒伏下去,在乌木上叩击出笃笃几声闷响,如同紊乱心跳。
他只是用那双漂亮沉寂黑眼睛看着阮衿,然后轻轻地敲,就像雨打在青石板路那样。
阮衿只怔愣会,然后他走过去,开始跪着为李隅口/交。
哑,几近是嗤笑,“这算是什意思,乱伦,偷情?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要跟李胜南结婚,需要提醒吗?”
“知道,知道。你想把它当成什都可以,们关系,你主导……”阮衿依旧锲而不舍地抱住他,声音断断续续地,“如果你想停下,那就停下,保证不越线。但只要你有需要,就马上出现。这样,行不行?”
李隅又想发笑,还是那种冷笑。他简直想掐阮衿脖子,这是什意思?什叫有需要,你马上就出现,这漂亮话如果早七年说他可能会很开心。
而今只是边压抑地愤怒,边却又无法抑制本性地**起来。
半晌,他对着虚空笑出声,只说个字,“行啊。”
作者有话说:
回现实就是午夜场啊……畸形关系
这个“行”就像是发号施令,阮衿把自己抑制贴再度撕开。他刚凑近李隅,马上被强拽着手臂往前走。
他以为要去李隅房间,但结果目地却是李胜南办公室,被推进门瞬间就被重重地阖上。
“要在这里吗?”阮衿有些双脚发软,站在原地艰难地问下。
“不愿意就出去。”
“没有不愿意。”阮衿摇摇头,开始准备主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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