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指和五指没有力气,阮衿手阵阵发软,东倒西歪,节节败退,在钢琴黑白键上留下串串杂乱无章音乐声。学不下去,最后变成手掌按在琴键上重音,如同个休止符。
这是因为擦枪走火,直接从钢琴教学变成纯粹接吻教学。
正亲没会,琴房外有人急促地敲起门。
李隅喊句“有人”,但那不礼貌敲门
李隅小时候学琴弹李斯特总是很痛苦,太小手始终够不到八度琴键,只能勉强刮键。
钢琴老师能体谅小孩子,可李胜南不会。有几次他在旁边观摩,之后就摩挲着李隅虎口说,“下次再弹不到,就要把这里切开,知道吗?”
他那天被吓到过,连续几次做梦都是有人拿刀把他十指中间部位剪开,血流满琴键,但能弹到跨度更远键。
李斯特被弹得很有技巧,很好听。
快速十度是什意思阮衿并不知道,但是肉眼可见很厉害。
意思是下次还会继续给他弹?
阮衿也忍不住伸手抚摸下冰凉光滑琴键,李隅看着他手若有所思,“你手看上去很适合钢琴。”
“手掌再张大点,放到琴键上。”他指挥着阮衿同时,自己也做出相应动作,将手掌放到琴键上。
两个人手看上去已经有差别,李隅手要比他大很多。
“再张大点。”
urdanssesyeux,
让成他眼中爱人。
偶尔李隅弹着,扭头看阮衿眼,眼神撞在起时候,不知不觉又都笑起来。
等到曲弹完,李隅问阮衿,“是《Lebalcon》吗?”
李隅读法语声音轻而标准,那种缠绵含糊感觉把握很好。刚刚眼神交汇时候他分明早就知道,现在也只是故意再问遍罢。
“想学吗?”
“可以吗?”阮衿倒是很想碰碰,“但你不是说太小吗?不适合弹琴吧。”
“说什你就信?六度都能弹,八度当然可以。”
李隅摇摇头,只手绕过去,抓着阮衿手指在琴键上摆好位置。后背和手臂靠拢相贴,交叠摩擦出轻微热。阮衿整个人是倚在李隅臂弯中,他脸侧就碰到李隅下颌,又忙不迭扭开。
李隅在教他怎快速跑动音阶,他手压在自己手指上,说话时胸腔也微震动,连带着呵出去气息都顺着阮衿脸颊灼热滚下,“二三……再压下三个键……”
阮衿闻言觉得听起来有点奇怪,但还是努力张大五指。
“勉强可以八度,太小。”
原来是在说钢琴跨音阶事情,后面说“太小”估计是有点不敢置信,带些略微笑。
“那你呢?”
他本来手就大,再抻开之后,砰砰砰压着钢琴键向右移动着弹几下,很有阵势,“快速十度。”
“是这首没错,可是你为什知道啊?”
好像是他肚子里蛔虫样。
“猜。”李隅看起来兴致不错,又弹长串活泼音阶出来。
阮衿看着他那双阳光下漂亮得过分手,没有像常年练琴人那样剪很短指甲,“现在感想是,还想再听你重新弹很多遍。”
这个评价李隅兴许是还觉得不错,符合他心意,“学校琴太旧,音色和音准都不行,下次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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