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梁小颂竟意外笑下,放开他领子,“你怎知道想不出呢?别想放过你,也不光是你……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你以为她现在不住你家,就没办法吗?总……”
下刻他就被阮衿给撞翻在地,因为凑得很近,阮衿头倏地撞到他下颌骨上。他霎时眼冒金星,感觉牙齿被撞麻后牵连咬中舌头,口中已经涌出铁锈般鲜血味。
个比他矮很多Omega,妄图去挥拳打Alpha,而他也确差点做到。
阮衿手掐在他脖子上,趁着梁小颂滚在地上还不清醒,伸手把拽下下台灯正在充电线,桌面上很多东西都被连带着扫下来。
他用台灯砸他头,连续几下,不算特别重,但是会让他爬不起来。
控诉。先前分明他精力饱满,可现在忽然困起来,眼皮也根本睁不开,就像快要融化似,那股农药味还在房间里持续蒸腾着,既是闷热,同样也是有毒。
小鱼这只猫真很倒霉,为什会遇到他。被毒死感觉很难受吧,瘫痪,瞳孔涣散,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在痛苦中挣扎几个小时才死去。才活短短几个月,就那猝不及防地死掉。
李隅当时说真不错,你养得?没妈物种多,能见个养个吗?
他不是能见个养个,而是完全自不量力,就连个都养不来。
对不起,他捂住眼睛想,真对不起,如果小鱼去天堂话,请原谅这个糟糕主人吧。
阮衿迅速捡起地上水果刀捅进口袋,然后开始摸索着口袋中手机准备报警,“不是你放过,是之前放过你。上次应该告你,没那样就是因为那点愧疚,但现在不想继续下去……”
或许从某刻,当他自尊被李隅捡起来时候,就开始觉得,自己不能再那样委曲求全或者无动于衷下去。
好像之前那样……是不对。
他看着梁小颂额头出血,捂着额头在灰扑扑地上痛苦地挣扎着,然后意识陷入短暂昏迷。曾经他和梁小颂也算是好朋友,可不知道为什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就定分出个要你死活。
报警电话刚拨号,他打开门准备出去找邻居借绳子,至少起把人绑起
可阮衿真想不出梁小颂要愧疚是什样子?
他以为梁小颂那回打过他,切就算结束。那件事梁小颂父亲梁松不知道,但是他姑妈知道,她来求阮衿,说梁松还要升学,档案上绝对不能留任何不好记录,她可以出高额赔偿金。
阮衿当时躺在病床上,说是就这样两清吧,医药费和赔偿全都算,也不会去告他,希望他以后也放过自己。
但现在也根本没有,梁小颂现在还在他身上索求无度地讨要丁点愧疚感,好像如果他不整天以泪洗面,不愧疚得不能自己,不每天过着生不如死日子,那就不算真赎罪。
于是他现在很诚恳,很缓慢,同时也很疲惫地说,“愧疚以前是有点吧,但现在被你差不多耗尽。你还想要什呢?你想要东西,从妈那里拿不到,当然从这里也样。答案就跟你说样,因为是她儿子,可能就是没有心。如果你想不出具体该怎报复,就停下这种漫无目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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