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磨叽什啊?”梁小颂重新都把阮衿拷起来,发现林跃还没动静,便很不耐烦地回头踹他脚。
林跃没动,只是怔怔地站起身,“你听到没?停在楼下电瓶车警报声。”
他们刚刚急着制服阮衿,却没注意到那阵像尖锐鸟鸣声音是何时响起来。那声音直刺入人鼓膜之中,始终响亮如哨子,循环且盘旋着,在这片空旷无人废弃地界,几乎是刺耳,吵得人有
“你不说搞忘,矿泉水瓶子,里面装药!”
裙子只套个头进去,林跃忙不迭去翻找那个矿泉水瓶子,但是那边却快按不住阮衿,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明明体力上很占优势,但是竟然按不住个Omega,说出去都很好笑。
梁小颂手臂骤然痛,看到阮衿咬住他手,白牙,烧得黑亮眼睛,下巴浮着发肿青紫,而嘴唇上那些晕开口红糊成大片,像油彩样几乎蔓延半张脸。
这些斑驳肮脏色彩铺陈在同个人身上,竟让他看上去简直不像个人。
掌中,暗红丝绸,在昏暗屋子里透出妖娆光泽来。
每个人脸在这种红光映照下都是极端不正常。
“你什都像你妈冯蔓,就是还没她那骚。”梁小颂笑下,又从口袋中掏出只口红来,把塞在阮衿嘴里毛巾扯出来,然后钳着那已经泛青下巴胡乱在唇瓣上涂抹几道。
“不是!”阮衿下巴之前就被撞,现在被捏得更是剧痛无比,但是比起这些疼痛更让他难以接受就是这些冯蔓象征物。
他不要涂和她样口红,也不要穿和她样裙子,更不要以这幅模样像个廉价妓女样被人随便按着随意操/弄。
他又掐住阮衿脖子,掐得他快晕过去,才感觉手臂上松。
那条裙子终于被他套上去。
里面是白T和浅蓝色牛仔裤,硬生生套上条红裙子看上去真很不搭,甚至可以说是诡异。但是梁小颂想让他穿上,他就必须穿上。多可怜啊……他看着阮衿哭着脸,胸口中就蒸腾起扭曲胜利快感。
阮衿看上去只剩口气,只手紧抓着那些钢丝弹簧,另只手还揪着那件裙子不放,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们要是敢动……”
有点玉石俱焚味道,可是梁小颂也没觉得怕,进局子?坐牢?无所谓,他早就不在乎自己这辈子。他倒是还想看看,他父亲梁松在他和阮衿之间到底会选择谁。
如果这些真发生……那活着还不如去死,他是认真。
猩红颜色,涂得厚薄不均,且都从嘴唇边缘满溢而出,看上去十分骇人,像是刚吸过谁血吸血鬼。
梁小颂得以见得阮衿第次拼命挣扎,脖子梗着,扭向边。他牙关咬得死紧,眼泪颗颗往下砸,上次他把他打进医院也没有哭过,然而这次却哭得很惨。
为套进那条吊带红裙子,就不得不先解开手铐和绳子,两个Alpha,个奋力骑在他腰上,控制住他手臂,另个则往他头上胡乱套红裙子。
但是阮衿实在是拿命在抗争,怎都套不上条裙子。林跃急得满头是汗,“你怎没买点安眠药之类东西啊,那等会怎上啊……他不得给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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