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最应该折磨人就是阮衿和他那个妹妹,至少七年前是这想,但而今忽然重遇,他想法却有很大不同。
李胜南爱上钓鱼,听小曲,练书法,打高尔夫,心绪稳步迈向安稳老年,甚至都从李隅这个曾经不肖子身上榨取点需要温情,不得不说境界更开阔。
可商人本性就是榨取价值,物尽其用,该挖掘都要挖掘。他就这白养着阮衿,让他学这学那,搁在家里当花瓶保姆却不派上用场。当个既往不咎善人?这反倒不像他作风。
连月来他都在思索到底该怎处理,怎让利益最大化,只是折磨未免太小儿科,如今阮衿是没有意义,如果他让眼前这个人学声狗叫,说不定他也能从善如流。
瞬之间思绪万千,像推开浪潮在不断持续翻涌着。
宋邵之流情人是不同,毕竟是李胜南精挑细选结婚对象,连戒指都买好。他近来渐老,在腺体被挖出之后,可以说**消减宛如潮退,真是年不如年。
大把年轻娇嫩肉/体,李胜南却早早就无福消受。他性格变得更加喜怒无常,或许前秒还好好抱着Omega,下秒可能就脚踹到地上去。
各种需要出席活动,酒会,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嘲笑他不是个真正Alpha,他自己也很去清楚,而这切根源就来自于那个挖去他腺体那个女人。
他移植过很多个腺体,尝试过无数个实验性质手术,可惜当今科技下腺体移植手术并不发达,短则几日,长则年,强烈排异反应总是会不合时宜地爆发。
甚至于李胜南曾经问过医生,“那儿子呢?他腺体应该总该和最适配吧?”
李胜南懒在床头,连手指也不想动下,他看着阮衿,看他低眉顺眼,便越发觉得没劲,“下个星期白氏大小姐从国外回来,刚好又撞上
他爷爷八十大寿,估计要办个大,你到时候跟去趟。”
阮衿点点头,没有丝犹豫,反正这种场合李胜南也不是没有带他去过,“好。”
他表面上什都全盘应和下,但实则大脑飞速运转。白氏?是他想那个白氏吗?和胜南不同,白氏是专做商业地产出身,那历史要比胜南早得多。十几年前就从z.府手里拿地,再仿照国外模式进行极其精细规划,
当时医生用着古怪眼神看着他,似乎是不相信有人为自己腺体还会打自己亲生儿子主意。
但是李胜南确是那想,如果真可以话,那就把李隅腺体挖出来换给自己。
可惜医生讲也很直白,“是这样,先生,主要是您腺体周围神经已经坏死。而腺体这个器官比较特殊,它不同于其他普通器官,跟输血近似,直系亲属之间移植将会产生非常严重移植物抗宿主病,甚至危及生命……”
于是各种办法都试过,这世上真就有金钱也买不到东西,直到这两年他才不得已真正认命:自己余生将是个没有腺体Alpha,个不完整Alpha。
而那些消失掉**转化成控制欲和施虐欲,他折磨过多少具令他妒忌美好肉体,Omega,Beta,甚至Alpha,阉割掉他们身上某个部分,让他们和自己样变得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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