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他对每个合作对象都还不错,当然,如果用完就丢不算伤人感情话。获取到想要东西然后宣布和平结束时候,有人从他这里拿走大笔钱,有人从他这里拿走想要资源,有人从他这里喜欢礼物,还有人……
他垂下眼睛
等到听完这些,杯中添好茶都已经彻底凉透,那些点食物全部搁置着,变得像冰冷漂亮模型样摆在桌上。
没有人动筷子,只有徐徐叹息声传出来。
李隅把冷茶喝口,“那你还记得是哪个具体地方吗?”
陈茹摇摇头,回答得很快,“太久,想大概是靠北边那片吧,都不知道还是不是在塘市……从以前拆到现在还是在拆,大变样。中途去别市待几年,现在回来也实在是记不清。”
“你到底是记不清……”李隅这话在阮衿看来问得极刁钻,他身上半身前倾,那双漂亮眼睛从下往上视人时候好似含着钩子,“还是说,不敢记清?”
到位置,她在某个周六傍晚按响那扇别墅大门,那是她第次看到李胜南,很糜烂放荡个人,身上沾满Omega信息素味,好像还有血腥味儿。
陈茹自称是卖保险。
他或许是喝醉,笑着说,“哦,知道你是买保险,那你想进来吗?”
她浑身发冷,连连摆手,随即落荒而逃,只得躲在边偷偷摸摸地瞅着。
又是那辆面包车从别墅区外驶进来,她不知道自己在花坛中蹲多久,从夕阳西下到夜幕低垂,等到这辆车再重新驶出来,她所能做就只是匆匆记下车牌号。
“总得自保吧,小孩儿,该讲都讲,但你不能让没活路。”陈茹看着他,看那张蛊惑人心脸,抿着薄唇,过分密睫毛,深邃轮廓看上去有些混血味道,那种锐气和自信来源于年轻气盛。她意识到尽管他有心机且足够圆滑,但仍旧还是个孩子,因为他敢于去冒险,可自己这个年龄段人却已经无能为力,“等到你真能扳倒李胜南势力,可能就记清楚,但现在连苗头都还没有呢。”
李隅眼神从陈茹雪白精致面孔上沿路滑到脖颈上,“项链很适合你。”
她不知道这是什转移话题方式,下意识挑起细细眉毛,“谢谢,是你品味好啊。”
李隅送过她几次礼物,项链,耳坠,手链,现在都是她爱不释手。
“但很可惜没有下次。”李隅站起来,神情恢复惯冷淡,好像价值榨取完连露出微笑都需要收费样,“咱们就先到这里为止吧,已经不需要你,那个地方会自己找到。”
再二次蹲守时候,她雇摩托跟着,左转右转,跟去片郊区废旧工地。
看着它驶进灰色烂尾楼中,她听着搅拌机声音,铁锹声音,也只是止步于此,这比她之前所想象还要更可怕。
怎敢去报警,他们这种群体本来就连正规证件都没有。
这些都是旧事,陈茹仅仅只是窥探半,就因为畏惧而止步于此,可是这切都萦绕在她心中很久。
至少不能再停留在底层,她不能当被随意抹杀掉那个。这告诉自己之后,她然后才放弃继续做皮肉生意,至少不要那便宜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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