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李隅
嘴角边缘，手轻轻摩挲，能感受到上面向外鼓出温热，“你痛不痛啊？”
这
次李隅没有把他手摘开，由着他去碰
，“还好。”
这张脸怎
能被打呢……这世上谁也不能打他。李隅右侧唇角被阮衿捧着啄吻下，李隅没拒绝他，于是他又接着吻好几下，另只手又抚摸进李隅头发，上下迂回着触碰那道旧伤疤。
李隅手也在他腰上，头微低垂着，就好像蜷缩在黑暗中互相舔舐伤口动物样。
其实可能会被推开，但是黑暗无疑是属于温柔，无形放大很多不清明情绪，阮衿觉得自己要感谢黑暗。
话音未落，阮衿视线就全暗下去。
李隅最后那个字尾音非常模糊，好像也同样被吞没在随之而来黑暗中。
楼下宴会灯估计也熄，那些宾客躁动喧哗动静都传到楼上来。
阮衿怔愣好会才反应过来，有点匪夷所思，“是停电吗？你弄？”
“嗯。”李隅很简短地应声，然后继续灯熄之前话题，“要是你觉得这种代价是值得，就随便你吧。”
李隅把他手从自己脸上摘下来，“先让
提问。”
在这里讲话始终有风险，李隅打开间供醉酒客人睡觉空房，带着阮衿进去。
门阖上他果真就开始先提问，那显然是质问语气，“你好像没跟说李胜南要带你来？”
阮衿忙着解释：“对不起，你最近比较忙，真不知道应该要跟你先说，而且他之前也没说清楚具体要带做什，无论如何都必须先到这里才知道。”
“你会不清楚他要做什，那能有什好事？”李隅看着他，说话时脸上那道痕衬得眉眼越发锋利逼人，微微低下头来说，“那请问你今天跟白峻交谈还算愉快吗？你已经准备好当他下个性/丑闻对象是吗？”
又过会，灯又重新亮回来。
阮衿这才注意到
阮衿觉得他又在抽身而出，语气像是那种已经疲惫不堪动物，原本被他抓着袖口扯开，游曳向无边无际黑暗中。
那房间像个巨大鱼缸，他就要走，用那种几近没有声音脚步。阮衿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勇气，踉跄着脚步去找李隅，还真给他成功捉住。
他碰到李隅背和肩膀，“其实该再信任你些，是不是？”
“你自己说呢？别总来问。”
“不想去，也不去。”阮衿绕到正面抱住李隅，顺着李隅肩膀抚摸到脖颈，有种盲人摸象荒谬，但又觉得他们好像才是在黑暗中跳舞样。
李隅是什时候看到……他不是和白疏桐在跳舞吗？原来都看得清清楚楚啊……
“……你先听说……那个白峻家里和李胜南以前肯定有。他以前开那些party和他家里定脱不干系，而且李胜南还让去白峻那里，托他帮忙办事，又让帮他拿样东西。虽然他现在还是不肯松口说清楚，但想再过段时间……”
“所以你现在给答案是，你想去白峻那里对吗？”
“不是！点都不想去。”阮衿伸手抓住李隅手臂，他显得很痛苦，“但如果想弄清楚就必须得……”
李隅看下表，没头没脑道，“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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