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心经由抽烟事路又扯回阮衿自甘堕落跟老男人交往事,絮絮叨叨还是老套,有没有分开?什时候分开?
于是阮衿在把她送回陈惠香家途中就又开始言不发,等到匆匆下楼离开时候,她打开窗像个悍妇样冲楼下怒吼,“阮衿,告诉你,你就继续逃避吧,你躲得时,躲不过世!你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
跟演电视剧样浮夸,阮衿听着她响彻在街道间声音,在全是爬山虎墙根附近蹲下,然后汗流浃背地点支烟。
舌苔上有些灼烧着清凉,那些白烟伴随着暑气蒸腾起来,模糊眼前视线,面对现实吗?
或许他真该面对现实,抽李隅同款烟只是在欺骗自己。这些烟只是李隅气息中很小部分而已,况且他不喜欢抽烟。
系方式,但她知道,这样人能维持基本礼貌已经很难得,他把自己转头就忘掉才是合乎常理。
“没想到他还给打电话,问愿不愿意继续来这里工作,他真遵守诺言。”
凯蒂讲完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工作原因之后,她发现阮衿把脸别过去,不知道在想些什.
李隅走之后,好像把凉爽水汽都并带走,塘市酷暑瞬间倾轧,热浪轰轰烈烈地涌来,连续几周都不见滴雨水,就好像要把人烤干样。
这样季节让阮衿格外思念李隅,他给李隅发过很多消息和邮件,“还在忙吗”“你还好吗”“工作辛苦吗”,无非些欲盖弥彰饱含试探性话,但是无例外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户外大太阳底下手机屏幕亮度不足,他很艰难地给李隅发条信息,断掉烟灰落到屏幕上,被带着汗指腹拂掉:很想你。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随时间渐渐过去,李胜南已经无暇再管阮衿每天做什,阮衿出门就像从个圆心出发,尽管脖子上仍然拴着根无形狗链子,但能够环绕半径变得越来越长。
他租辆旧车,白天时候路往塘市北边沿路行驶,重点排查那些已经废弃厂房,或者建筑施工用地,戴着黄色施工帽在荒芜灰色建筑之间穿行,他想找到之前陈茹所说地方,过去死掉Omega们,即使他其实丝毫头绪都没有,就像个无头苍蝇样在满城乱蹿。
就这直过三个月过去,秋天过去,迎来初冬,塘市气温骤降时候,李隅依旧没有回来,而阮衿本子上“正”字已经积攒蚂蚁般密密麻麻长串
阮心在校补课班结束之后,阮衿终于去阮心寝室帮她收拾带回家行李。
她好久没见阮衿还有点别扭,心里乐开花,但嘴上始终阴阳怪气,“你终于想起还自己有个妹妹啊,舍得来看咯。”
“来看你还不好吗?”阮衿正躬身帮她搬个沉甸甸小书架,牛仔裤口袋里半露出盒子被挤出去掉在地上。
阮心眼尖,个箭步捡起来,发现那是盒女薄荷烟,已经空半,每根都洁白纤细,她满脸震惊地说,“阮衿!你从什时候开始抽烟,你真学坏诶……”
“抽点可以解压,是成年人,不要紧。”他抱著书架往外走,用那种成年人轻描淡写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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