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堵得李隅没话说,那滑下来手又重新换成握住阮衿手腕。远处灯闪闪,都照在李隅眉眼上,虽然没说话,但看上去也没真生气。
等到走到
“因为你也直也在找这个地方,所以才带你起来。”
阮衿愣下,然后把手搭在李隅腰上。他看着李隅说话时唇角溢出来团白雾,不知道为何消散得很慢,沿着面庞直滚到眉梢上去才彻底消失殆尽。
“你真找到,是陈茹说那个地方?真埋着很多……”阮衿从来不怕死人,他只是环顾下四周,并不像描述中建筑工地,“那这里……变化还挺大。”
“不是变化大,是她说谎,所以才白跑很多地方。”李隅语气里带着少见困倦,阮衿忍不住上下摸摸他脊骨,李隅独自完成个孤独而艰难任务,他知道那真很辛苦。
他们继续走着,阮衿说,“以为你不知道,小甲说他不会跟你汇报这些。”
李隅开得很快,几乎可以算是飙车程度。
直朝北行驶,抱着李隅阮衿什也没看,什也没听,只感觉他们直往前,再往前,那雪亮前照灯就像把利刃剖开埋藏在黑暗中路。他们穿过诺大塘市最为繁华腹地,所有城市灯光都在飞速远离,熄灭,然后抛之脑后,再到达世界边缘。
不知道开多久,机车终于停下来,阮衿从车上下来,然后摘下头盔,才发现这地方是片荒芜郊区。
远处有块儿亮着地方,但是湮没在夜色里,距离隔多远还是无法用肉眼判断出来。
地面平坦,全是枯败草茎,倒伏在未化积雪中,有个结冰湖横贯在中间。地势空旷,风也大,阮衿往前走几步,被李隅拉住手腕,“雪太深,们走那边。”
“昨天知道。”李隅说,“他说你租车很烂,还成天往路况不好地方开。”
阮衿感到尴尬,心中痛骂小甲这人不守信用,紧接着又想起抽烟事来,试探道,“他没再跟你说别事吧?”
“哦,所以还有瞒着事。”李隅直接甩个肯定句出来,这近在咫尺声音骤然冷下去,那简直比越过冰湖风更可怖。
阮衿感觉李隅手松开,并且有沿着他肩膀向下滑趋势,心里紧张,马上稀里哗啦地全倒出来,“抽烟,第包还是你。记不清抽多少,但是好像很多支,上次见过你就戒。”
他做个发誓手势,“对不起,就这些。”
“好。”阮衿就跟着他打着手电筒绕路,顺着条被踩得异常泥泞小路绕过湖,上面有很多乱七八糟鞋印,不难看出之前已经来过很多人,这对个荒无人烟地方来说是很不寻常。
但是阮衿什也没说,走着走着就听李隅在旁问,“不问带你过来做什吗?”
“不问。”阮衿注意着脚下,“而且你不说,那可以自己看,你想说话,再听就好。”
被踩烂雪水混着化开泥是湿滑,阮衿原本是被李隅握着手腕,但是跟溜冰似,个在打滑,另个则拉扯,怎攥住都是难受。
这个别扭姿势坚持没多久,再多走几步就被李隅直接换成揽肩,阮衿肩和撞到起,没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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