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苦。”李隅嗅着还伴以评价,说话时声带很低,胸腔震动时都带着阮衿心口发麻。
“但是更多是……”阮衿脖子侧被握住,好像是只动物样要扭转到个适合野兽下口位置。
阮衿揪着李隅腰侧衣料,努力强装镇定道,“是什?”
阮衿感觉自己腺体被湿润微冷嘴唇给蹭好几下,然后是
结果李隅敢拉着他进那种无性别厕所单独隔间,薄薄门板关上,被李隅抬手顺势给锁上。
他还没弄清楚李隅要做什,只是感觉后背被骤然贴近,心脏开始狂跳,说不是吧,李隅真胆大,是想在医院厕所做那种事吗?
他连忙转过身来,红着脸说,“嗯,现在先……还在体检……”
“你在想什?”李隅好像是觉得很好笑,笑声很低,像掉落在地上滚珠,在逼仄空间中也同样清晰可闻。他手指攀上阮衿后颈,食指和拇指像是在捉捻什东西样在腺体上游移,“你不是问正常不正常吗?不知道,需要闻下。”
只是闻下?虽然给Alpha闻自己腺体是件有点羞耻事,但是阮衿觉得李隅说还挺对。他还没想清楚,李隅就已经不轻不重地挠下他腺体,那指尖刮擦过时候给身体带来阵陌生过激颤栗。
吧,他对别人信息素变得敏感起来。不光是今天在电影院里真觉得身体不舒服,上周末去会所打工也是样,简直可以说是要被二楼使用过床单熏得脑袋发晕。
阮衿有些苦恼,看着护士开门叫号,距离轮到他还隔二十三个人,还得等上好会儿,“就是觉得腺体上信息素味道实在太苦,是不是不正常?”
李隅:“这个问题没办法评价。”
虽然唾液和血液中也有信息素,但相较腺体来说,毕竟含量很低。除发、情期和易感期这种特殊时刻之外,所有吻其实都还很清淡,而对于信息素味道并不重人来说则更是如此。
李隅所指“无法评价”就是这样,阮衿腺体味道,好像只有那次在薛寒生日上玩游戏,不小心撕开点嗅到过,其实根本谈不上很苦。
阮衿有种大事不妙感觉,只手撑在李隅胸膛前,“额,先等下,觉得有点……”
但是他整个人被李隅搂着,就像是喝多站不稳,小腿开始阵阵发软。他脑袋被只温柔又强硬手给直接按在对方肩膀上,眼睛像被蒙起来。只是感觉李隅手在窸窸窣窣动作,那些摸索,那些触碰,让阮衿禁不住死死咬住下嘴唇。
他能嗅到李隅T恤上那些焦糖爆米花残留甜味,缭绕地铺满整张脸。
那究竟是爆米花甜吗?还是自己腺体味道?阮衿已经不太清楚。
就这样搂搂抱抱着,阮衿感觉李隅脸在他肩窝处凑近,鼻息如团热风扑打在赤裸脖颈上,又像无形火星随即四散。
但是阮衿总是显得很没信心样子,他想想,把人从位置上拉起来。
“干嘛?”
“去厕所。”
“去厕所?可是……”阮衿看看LED显示屏上滚动显示正在问诊号码,还远没到他,于是就乖乖跟着李隅去,不过他没想通事情
是,李隅上厕所还要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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