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下子成香饽饽。
聂十三笑道:“许约红留着,其余人下去。第二轮不必按第轮顺序。”
许约红沧浪剑法奇险狠辣,江湖人都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跟沧浪剑派人动手,因为他们出手必是杀手。
个起落间,许约红出手便是十七剑,苏小缺被杀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满台乱窜。
唐野眼神里流露出担忧,聂十三却不叫停,淡淡看着,说也奇怪,苏小缺虽完全被笼罩在剑气下,毫无还手之力,却每每在险象环生时,间不容发避开剑锋。
苏小缺吓跳:“不是说最后站在台上者为胜吗?已经赢啦!”
聂十三含笑道:“比试到申时,五个时辰后,谁最后站在台上才是胜者。”
苏小缺心里声惨叫,却不敢腹诽聂十三,只好咬牙站着不动弹。
只听衣袂带风声响,唐野、花满衣、厉四海、上官云起、许约红同时飞上圆台。
苏小缺急怒攻心:“五个打个?你们野狗抢食吗?”
聂十三直不说话。
不时,木香药败退。
苏小缺挺高兴,卷着袖子支着竹棒,就差拿个破碗唱莲花落“有钱捧个钱场”。
聂十三凝视他片刻,问道:“素衣灵狐是你什人?”
苏小缺怔:“不认识。”
对聂十三恭敬之极行礼道:“多谢师父指点!野茅塞顿开。”
这番比试下来,获益竟比平时数月所学更多。
聂十三潜心武学,虽以剑求道,别种功夫也不逊于任何个高手。更兼这十余年为触类旁通,以别种武功印证剑法,对刀法掌法颇有所悟。因此虽寥寥数语,之于唐谢二人,却如醍醐灌顶般,怎能不欣喜若狂?
其余各人都有些心痒手痒,纷纷依次上台。
谢天璧连败四人后,终于内力不继,输在许约红剑下。
半晌,苏小缺额头见汗,许约红喘息声逐渐粗重。
聂十三开口,却是指点许约红:“博浪飞
唐野忙道:“各位还请先下去,按顺序应是……”
许约红道:“想看看是剑快还是他身法快。”
花满衣道:“想教训他。”
上官云起道:“要替厉姑娘出气!”
厉四海道:“想揍这混蛋!”
聂十三沉吟道:“你轻功很像当年素衣灵狐狐踪步,跟谁学?”
苏小缺有些惊惶,摇头道:“不知道,帮主说天生就会。”
聂十三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不再问。
唐野许是累坏,双手微微发颤。
苏小缺笑着就要跳下圆台,聂十三却挥手道:“继续比试。”
众人都知最后个上台占便宜,却不似苏小缺脸皮厚,愣是赖着不出战,直到木香药打下方惊涛后,才最后个上场。
木香药峨眉剑法使得颇见功力,只是赢方惊涛已有些气喘,苏小缺又极狡猾,身法展开,瞻之在前,忽焉于后,四下游走,木香药追也追不上,赶也赶不及,时不注意,苏小缺竹棒使出绊字诀,防不胜防,木香药顿时左拙右支,缚手缚脚。
上官云起等人总算明白过来,苏小缺这厮昨儿是丢中原武林脸,今儿改丢男人脸。
厉四海气坏,跺脚大喊:“木姐姐!揍他!”
唐野垂着头看脚尖,有点儿替他害臊意思;谢天璧却饶有兴趣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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