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璧突然逼近身前,抓着苏小缺手按到胯下:“是春药!”
隔着薄薄层裤子,苏小缺感觉到异乎寻常温度和硬度,大惊失色,想挣开手,却敌不过谢天璧力气,忙大声解释道:“不应该啊,这焚情草单用也不会这等奇效,难道是和甜梦香混合,便这般厉害?也有可能是安凝花……”
事后跟聂十三叹道:“这孩子毒得很,专挑你心尖子戳,不是个好东西!”
聂十三笑,半天道:“回头就撵他下山,吃几次亏想必能厚道些。”
苏小缺对着药方和大堆药材看半天,也不愿深究,随手研磨捣碎取同等剂量配份,又突发奇想,却不知在迷药里加上剂让人兴奋异常焚情草会有什效果,便又配份加焚情草迷药。
现成两个试药药人苏小缺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喝完晚饭时候那碗香浓醇厚肉汤,唐野回到房间就头栽倒,额头磕在床脚,肿起个大包。
苏小缺把他抱上床,看他脑门跟寿星似,笑得直打跌,忙找些药给他厚厚敷层。刚要出门去看谢天璧,却听到房门“呯”声被人掌震开,谢天璧衣衫不整眼犯桃花大步踏入:“苏小缺!你给下什药?”
伤人性命。”
聂十三颔首笑道:“你之于谢天璧,谢天璧之于你,都是此生难得机缘。需知势均力敌对手比朋友更为难得。你们互为印证,以己之长,补彼之短,前景无限。这生于武道却是寂寞,若不是二十五岁那年突逢巨变,由情而破境,此生将再无寸进,亦不能得窥无上剑道。你们都比幸运许多。”
苏小缺潜心苦练,已将体内异种真气炼化,伽罗真气大有进境,却因年纪所限,只练成伽罗刀中十八招,与唐野拆招,十次里倒也能赢次。
他耐心有限人又懒散,这三年凭着对过世母亲思念之情练功不辍,已是大违本性,此时觉得自己武功已然极好,更兼轻功远胜谢唐二人直追聂十三,便泄口气,又整日游荡玩耍。
想到厉四海就琢磨着下山,却又舍不得与谢天璧唐野分开,端是万分纠结,纠结便去后山药庐找程逊,可劲儿折腾他那些宝贝药材,日积月累,倒也学些鸡毛蒜皮。
苏小缺见他精神奕奕容光焕发,不禁大喜:“你不想睡觉吗?头晕不晕?有什不对劲儿感觉吗?”
谢天璧磨牙:“你到底给下什药?”
苏小缺指着唐野:“跟他样,只不过多加味焚情草。”
“焚情草是什东西?”
“……是补药。”
这天程逊大手笔溜儿排出十二种迷药,颇为得意:“迷药人人会下,这十二种,却是想让别人睡几个时辰便是几个时辰,丝毫无误,所用药材都写在方子里,各种药材剂量却要你好生琢磨,你要是明白怎样改变剂量来控制时辰,便送你瓶枯花避毒丸。”
苏小缺笑嘻嘻拿大包十多种迷药药材,却顺手牵羊把程逊瓷罐天香胶偷多半,做十多张薄薄面具。
程逊几天后才发现,大怒之下,满山追杀苏小缺。
苏小缺忌惮他毒药,便戴上张面具,叫声“爹”,却是按程子谦模样做,不差分毫。
程逊登时僵立当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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