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羽下巴搁在沈墨钩玉石般肩头上,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不后悔。宫主……沧羽立志要当雁荡掌门,要威震江湖,要人人敬畏……要曾经看不起人都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世上!”
沈墨钩微笑着翻身把李沧羽压在身下:“你这般志气,倒十分像当年……好得很。”
春色坞嵌在怀龙山中,繁花似锦,绿草茵茵,个天然生成大圆石台正是三日后武林大会比试所在。
山月坪与春色坞水相隔,坪上云来客栈近日果真客似云来,楼上客房全住满,楼下饭堂也是满满登登。
老板娘查金花张白白胖胖扁脸笑得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连带着给老公杜牌九好几天好脸色,杜牌九天壶小酒滋润着,醉时候多醒时候少,巴不得怀龙山上天天武林大会,回头自家再开个棺材铺,就越发赚得多。
五月初,怀龙山。
十年次武林大会热闹非常,各大门派各路豪杰纷涌上山,俗话说文无第武无第二,都想着在此次盛会上展锋芒。
十年前领尽风骚代不是功成名就便是湮没于众,长江后浪推前浪,“看就是今日之浪能不能浪过昨日之浪”,沈墨钩边把玩李沧羽胸口两粒朱红,边如是笑道。
李沧羽扭动着腰肢,在沈墨钩耳边吃吃笑:“宫主又说笑话……”
沈墨钩拍着他光润如脂臀:“自己坐上来。”
此时正值午时,查金花端坐柜案后,身金灿灿纱衣,满头黄烘烘首饰,嘟着鲜红淋淋嘴,露着雪白坦坦胸,大声呵斥着堂倌小二流水价送上酒菜。
大厅里倒不喧哗,大家都在听个黄须老儿说话。
这黄须老儿瘦小干枯,眼睛却极是灵活,正是鸭形门海二爷。
鸭形门偏居南海,是武林中排不上号小门派而已,但海二爷却是个奇人,水下功夫得不说,嘴上功夫更是天下罕见。
各门各派人物故事、隐私秘辛烂熟于胸,更有个毛病便是憋不住话,有独家消息必定要说与人听,且是肆无忌惮胆大,
李沧羽咬着绺头发,依言而行。
这些年李沧羽直服食七星湖奇药神女香,肌肤日益白皙嫩滑,腰肢纤细,翘臀丰隆,从后面看与女子无异,只是前面却直挺挺竖着孽根,衬着他娇美面庞身段显得突兀诡异之极。
温暖紧致内壁毫不费力逐渐裹紧沈墨钩异乎寻常巨大狰狞。沈墨钩调笑道:“沧羽天生媚骨,后庭花更是妙趣横生,紧、热、滑、活四美兼具。”
李沧羽眼眸半闭,滴得出水来冶荡,嘴里还咿咿呜呜呻吟浪叫,沈墨钩抽送间花样百出,深浅轻重,忽紧忽慢,翻搅研磨,似沉迷其中,眼神却是冷静清明,丝毫没沾染半分情欲。
沈墨钩每次进出,李沧羽都兴奋战栗颤抖,已身心迷醉全然投入这场情事。饱满臀上亮晶晶满是汗水,臀缝展开,艳红后穴不住收缩绽放,不多时李沧羽银牙紧咬,全身颤抖,阵强烈之极快感从后庭传来,再控制不住,紧绷着脚趾,哆嗦着射在沈墨钩腹上,沈墨钩轻轻托住他无力后仰身子,手指沾点他射出体液,见只是透明清亮,殊不正常,不禁轻叹道:“沧羽啊……你此生绝不可能有子嗣,当真不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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