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曲长虚难道是什好东西?学赤尊峰武功却又暗地里下手杀人,天璧反倒是光明正大替那个奚堂主报仇,可见正道也未见得比魔教脸皮薄。”
唐野叹口气:“你不知道,这几年来赤尊峰声势大涨,设三大护法,六堂长老、七星使者,又有十二香主,如今塞北武林尽归其下,据所知,中原已有二十个门派为他们所控。”
苏小缺笑道:“这些知道,江湖上总有帮派会比别派兴旺些,们丐帮也是中原处处有分舵,弟子遍布天下,只不过穷些散乱些罢。”
唐野缓缓说道:“两年前梭河水盟六路尽归赤尊峰,这件事就是谢天璧手操办。有两路舵主及其下属不服,谢天璧便将他们用铁索捆浸在船尾,双腿割得稀烂,引来江中恶鱼啃噬,这些人被折磨三天三夜才得以死去,更把他们妻子女儿都赏给其余四路任意*玩……这些你可都知道?”
苏小缺脸色发白,那只装着寒玉蟾蜍膏玉盒在胸口捂得温热,沉默良久,摇头道:“不知道,也不相信这是天璧做事。”
他内力浅薄,师父说他少时练功贪进,伤丹田,无法修炼高深内功,如今能有这种修为,已经是绝无可能事情。”
苏小缺想想:“你觉不觉得李沧羽越来越像女人?以前只觉得他娘娘腔,今天在场下看他打架,若不是在白鹿山时,大家起在溪水里洗过澡,还真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他要是扔开剑,撕人头发抓人脸皮都不觉得奇怪。”
唐野忍不住笑:“二哥还问,沧羽是不是女子假扮……听说初练廿八星经,女子更媚,男子却会雌雄难辨。”
苏小缺道:“可那沈墨钩虽美,却不像女人。”
唐野沉吟道:“这门功夫太邪门,也不知道。明日战,能赢方惊涛,李沧羽想必也不会输。让爹在签中做手脚,下轮由对阵李沧羽,只要动手,应该就能知道他跟沈墨钩内功究竟是不是个路子。”
唐野凝视着他眼睛,声音从未有过冰冷坚硬:“小缺,你从小就任性,当日在白鹿山上就数你跟谢天璧最亲近,可如今你毕竟是丐帮少帮主。丐帮总舵在中原,素来又侠义热心,赤尊峰想控制中原各派,迟早会和丐帮有冲突,到时你怎做?”
苏小缺怒道:“丐帮收养,自会跟丐帮各位兄弟同生共死。只不过魔教杀人,正道也没少杀人,只要谢天璧杀不是白鹿山不是丐帮不是厉四海,跟也就没什大关系。”
说罢长身站起,唐野忙问道:“干什去?”
苏小缺余怒未消,没好气道:“不是说李沧羽这小子有古怪吗?现
苏小缺道:“这小子如果真是沈墨钩弟子,你也别客气,学着天璧,直接把他两条胳膊卸下来再说。”
听他提及谢天璧,唐野低声道:“今天谢天璧可怕得很。”
苏小缺叹道:“是啊,也不知那帮牛鼻子会不会为难他,赤尊峰人似乎都不在他身边,天璧处境可危险得很。”
唐野不禁皱眉,正色道:“离开白鹿山,咱们跟他可就是正邪不两立,他杀武当派师兄,手段凶残,你怎还替他担心?”
苏小缺轻声道:“难道当真要把天璧当魔教妖人?见就得喊打喊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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