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探入指扩张揉弄,苏小缺忍不住“啊”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上浓烈*态春意,在他干净到清透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诱惑。
沈墨钩听他骂姝姬,很是乐意,也无视他对自己阳物指指点点,点头道:“姝姬善用*药,鹤年之术,便是传自于她。”
拉过苏小缺搂在怀里,细细摩挲,笑道:“宋鹤年岂是要害你?你并非天赋异禀断袖胚子,若不是她给你下药,朝承欢,你就算不死想必也废。”
沈墨钩手上功夫极是得,更兼三十年来浸*其中,十指之下,普天之下绝无不动情之人。
苏小缺虽欲火如焚,若非沈墨钩紧紧搂着,只怕已瘫软在地,但奇怪是心头却存有点清明,觉得他如此技巧而娴熟爱抚,倒不如那日竹舍中与魏天来得令人失控沉迷。
口中破损处仍有鲜血渗出,苦涩腥气使得自己更增几分警醒:“李沧羽为什不必下药?”
好热热。”
说着手指打着旋,在苏小缺尾椎处慢慢按着,问道:“怎突然就懂事?倒是给个惊喜。”
苏小缺身体敏感之极,被他这摸,站立不定,忍不住攀着沈墨钩肩,道:“顿悟啦,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就这突然聪明。”
沈墨钩笑道:“胡说八道,哪有顿悟这个?”
口中笑着,手却不停,顺着窄窄臀,往上游走,所过之处,无不点起销魂蚀骨火来,苏小缺喘着气,却冷笑道:“宋夫人手法冠绝天下,现在已不同常人,还能不学着聪明?”
沈墨钩两指已在后穴里轻轻搔刮,边随口道:“他修习廿八星经,自与寻常男子不同。”
苏小缺狠狠咬着他肩颈处,声音断续而沙哑:“那……那为何……为何不给廿八星经?”
沈墨钩只觉被咬得浑身阵酥麻,笑道:“你练那个干什?那武功可没半点好处,不想害你世。”
苏小缺模模糊糊问道:“那你难道想害李沧羽世?”
沈墨钩吻吻他额头,道:“不是想害,而是适逢其会,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大用处。”
沈墨钩手指蓦停住,蹙眉道:“你怎会知晓?”
苏小缺笑而不答,沈墨钩见他嘴唇薄薄翘起,心跳骤然加快不说,更是猛烈好比少年懵懂时,当下以唇重重覆盖其上,辗转强硬掠夺他唇齿间甜美,噙住那柔嫩灵活舌尖逗弄吮吸之余犹嫌不足,生生磕破小块,待血腥气息盈满口腔,快感登时如潮水上涨,身体里压抑多时欲火越发喧嚣欲出。
良久吻结束,沈墨钩美目中隐隐有层血色燃起,哑声道:“替宽衣。”
苏小缺用手背擦擦嘴唇,又呸声将口中血水吐出,这才解开沈墨钩深绛色绣大团墨莲丝袍,又帮他脱下雪白中衣,见沈墨钩胯下之物已高高昂起,跟其人优雅之质、绝色之姿大相径庭,却显然是个庞然巨物,丈八蛇矛,魁梧狰狞,洪荒猛兽,乌漆漆紫锃锃瞧着绝非善类。有此异物,无需美色,自可以横行天下矣。
苏小缺见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脸色倒比那雪白中衣更加雪白三分。心知这等驴大行货必非天意,定是人为,指着颤声怒骂道:“姝姬那个妖妇搞出来怪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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