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闻言用余光淡淡扫眼女人脚上鞋,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吹干完成之后,何冉拿出钱包要付账,萧寒说:“不用给。”
何冉不解地看着他:“为什?”
萧寒说:“你把刚刚那张画送给就算付账,可以?”
何冉想想,
萧寒说:“上次来剪过发。”
“喔,想起来,又来光顾们萧哥生意啊。”
这话是对何冉说,何冉不咸不淡地“嗯”声。
女人笑得很夸张,她有张比较大嘴,还抹非常艳丽口红,“这常来啊,是不是因为萧哥技术特别好啊?”
刻意咬重技、术两个字使这句貌似平常话充满歧义。
何冉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萧寒手心茧似乎磨得更厚层,粗粝指腹就像是某种粗糙谷物在她耳垂间摩擦着,她身子在僵硬中保持着轻微颤抖。
他问话还是公式化那几个,水温可以吗,力道可以吗,还有哪里痒。
何冉答话时还是没忍住笑出来,声音低低,反倒像是呜咽,萧寒应该听到,但这次没问她笑什。
何冉记得胖子说过萧寒是重庆人,重庆人说话都改不平舌音翘舌音分不清楚毛病,但萧寒完全没有,他普通话非常标准,听不出任何口音,何冉猜测他定是在外地生活太久,潜移默化。
那只猫十分舒服地顺着他动作。
何冉天生不太喜欢毛茸茸动物,看到眼前这幅画面并没什感想。
萧寒逗会儿猫,抬起头,看到何冉还站在门外,便问:“还有什事吗?”
何冉问:“你理发店现在打烊?”
“没,怎?”
萧寒瞥女人眼,语气很淡地撇清:“瞎说什。”
他这些朋友,可真是个比个不正经。
何冉依旧面无波澜地坐着,装作没听懂,这是她强项。
女人在何冉旁边那张椅子坐下,拿出手机玩,过会儿,突然想起件值得炫耀事情,又冲萧寒说:“萧哥,今天在牌坊外面那家杂货店买到双真耐克,才花二十块钱,哈哈哈,笑死,也不知道那老太太从哪搞来。”
萧寒不予置评。
冲完水后,萧寒用毛巾将她湿漉漉头发包扎好,到外间来吹干。
何冉在上次那张椅子上坐下,萧寒将电吹风连接好插座,个女人突然推门走进来,何冉听到个有些耳熟四川口音:“萧哥,又来蹭饭啦。”
何冉朝镜子里看眼,还是上次那个女人,化着浓妆,戴着墨镜,何冉视线不作停留地从她胸前掠过,判断出她今天有穿内衣。
萧寒对于女人到来并没有什表示,手里活没停,让她先坐着等会儿。
反倒是她注意到乖乖坐在那里何冉,走过来多看两眼,像是发现什惊奇事情,“咦,这小妹妹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
何冉说:“洗个头吧。”
两分钟后,两人移步到里面光线昏暗些隔间。
萧寒拉亮盏小灯,何冉很自觉地走到那张沙发床前躺下,书包抱在怀里。
这次何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属于左耳和右耳所触碰到细微差别,根大拇指差别。
她脑海里回想起胖子说话:“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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