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灼热掌心里熔化成滩泥,沿着他指缝滴滴往下掉。
醒过来后,身上出层黏糊糊汗,何冉到浴室洗个冷水澡。
她想有句话那个女人
何冉苦笑,“又不是天两天事。”
二堂姐秀眉微蹙,愤愤道:“这些二世祖没个好东西,除花天酒地还会什?你真要嫁给他,下半辈子都没法安宁。”
何冉倒是看得开:“放心吧,那婚约不过是妈跟他妈厢情愿,跟他互相看不顺眼,这事成不。”
二堂姐闻言松口气,“那就好,可不忍心看着你掉进那无底洞里。”
晚上回到家,何冉如释重负,回到房间洗完澡后就直接上床休息。
恋爱中女人会丧失理智,所有人都认为二堂姐疯,何冉却觉得她很清醒。
从始终她都知道自己要是什,也没有越过那条底线。
“那你现在打算怎办?”
二堂姐叹口气,身子往后仰,陷进舒适床垫里,“不怎办,好好呆着,继续生活,该嫁人时就嫁人。”
她仰望着头顶天花板,像是在对何冉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不后悔,点也不,如果再来次,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
周末,何冉随父母道去二伯家中做客。
二伯豪宅安置在白云山麓旁山庄里,气派豪华独栋别墅,带花园和泳池。
何冉来过几次,对太过现代化建筑没什感觉,倒是杨文萍非常向往,个劲地絮絮叨叨着说自己家房子不如人家,何冉记得她在说这些话时候父亲何劲脸色并不好看。
大人们在楼聊天喝茶,二堂姐被禁在房间里不能出来见客。
何冉去二楼找她,二伯母心疼女儿,拜托何冉好好开导她,不过何冉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个能力。
拿出手机看着空白通话记录,韩大少爷今天居然次都没骚扰过她,可真是稀奇,说不定又被哪个新欢缠得脱不开身吧。
这大概是今天唯值得庆幸件事,何冉把手机关掉放在床头柜上,盖上被子睡觉。
凌晨四点,何冉被热醒。
她已经习惯每天晚上都梦到萧寒。
房间里开着空掉,温度打得很低,何冉身子却是滚烫。
“如果嫁给个不爱男人、完成场只有利益婚姻就是命运,但至少在听从摆布之前,要为自己疯狂次。”
两人时各有所思。
沉默段时间,二堂姐转过头来看何冉:“直在说,也说说你,有没有喜欢男孩子?”
何冉想想,摇摇头:“没有。”
“韩屿他……还直欺负你?”
在群兄弟姐妹中,何冉跟二堂姐是走得最近,两人性格相似,安静话少,每次家庭聚会都不约而同地坐到不起眼角落里,到私下却挺聊得来。
二堂姐回忆起当天事,说那时候他叫她跟他私奔,她没答应,他们在车里纠缠起来,之后就被闻声赶来家仆发现。
说到这里,声音低落下来:“是害他断条腿,挺对不起他。”
何冉安静会儿,问:“你为什没答应他?”
二堂姐说:“怎可能答应他?这段关系开始时候就想得很清楚,迟早有天会结束,从来没打算过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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