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起笔尖,在他裤裆之间轻轻地戳下,勾起嘴角:“就像勾引你样,是不是?”
萧寒动不动地看着她,他还把她话当真,“
萧寒什时候上二楼来她并不知道,感觉到自己身旁床位微微凹陷下去,何冉转过头,拿起画对他笑笑,“怎样?好看吗?”
如果说眼前这个女孩有那刻让他感到心动话,那定是她画画时候。
具体哪点好他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处于那种丝不苟态度吧。
何冉画画时候有个坏习惯,每次停下来构思,笔头定是咬在嘴里,并且微微皱着细眉,副忘样子。
萧寒提醒她很多次,她嘴上说“好好好”,可是过会儿又忘记。
萧寒点头,“好。”
今天何冉来例假,也就意味着他们做不那事。
无事可做时间里是非常无聊,她和萧寒起看部旧电影,那部电影叫《海上钢琴师》,何冉已经看过不下五遍。
相同情节就算拍得再好也会令人觉得枯燥,何冉看到半就开始昏昏欲睡,但现在距离睡觉时间还太早。
何冉决定必须做些什打发时间,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对萧寒说:“你自己看吧,去楼上画会儿画。”
每次何冉跟萧寒做完之后,衣服要是随便丢在床上,要是胡乱扔到地下,有时候堆个好几天才洗次。
萧寒这儿没洗衣机,何冉说她可以打包带回宿舍洗,萧寒说不用,他晚上抽点空来洗。
这天晚上,萧寒将拧干盆衣服拿到门口去晾,何冉拿着他手机从屋里走出来,“你手机响。”
萧寒双手在衣服上随意蹭两下,接过手机。
是泉泉从老家打来电话,他们通常每个星期会打两三次电话,彼此汇报下自己近况,是否安好。
然而不得不说,她斜咬着笔头沉思时神情,与沙漠里性感女郎叼着烟样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那副压在鼻梁上黑框眼镜,透出些许文艺气质,又把她眉宇之间这股野性给收敛中和。
盯着何冉看几秒,萧寒视线从她脸上转到她画上。
他仔细观察阵子,正儿八经地提出自己疑问:“怎把白骨精画那漂亮?”
何冉笑笑,说:“当然要,不漂亮怎勾引唐僧?”
何冉个人走上二楼,二楼没有坐地方,她作画地点只能趴在床上。
开始要画些什内容她其实是没有概念,后来脑海里冒出泉泉那张带着婴儿肥小脸蛋,她情不自禁笑笑。
既然他说想她,或许她可以画几张画送给他,让萧寒帮忙寄到重庆去。
她知道泉泉都喜欢些什卡通人物,孙悟空、白龙马、葫芦娃、哪吒……还算不错,没有崇洋媚外。
何冉最后决定画幅三打白骨精,她不想画得太卡通风,有毁国粹,最后采用白描方式,笔划刻画得非常精细入微。
泉泉说比较多,萧寒不善言辞,时不时“嗯”声表示自己在听。
何冉坐着在屋里看会儿老电视,大概十几分钟后,萧寒晾完衣服进来。
何冉侧头看他眼,问:“聊些什?”
萧寒说:“泉泉说他挺想你。”
何冉愣下,说:“下回他再来电话,让也跟他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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