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骨子里是个比较传统人,光天化日,何冉说那些话他就当没听到,手里动作顿下之后,拧开瓶盖继续仰头喝。
何冉笑笑,“跟你开玩笑。”
萧寒还是没接话。
何冉又说:“其实挺想试试在其他地方。”
萧寒闷闷地把瓶盖拧回去,过会儿低声说:“等你月经走再说。”
这周围两亩地就是萧寒今天早上需要完成工作量,任务很艰重。
他弯着腰修剪花枝,时不时停下来,直起身眯着眼睛擦头顶汗。
阳光照在他黝黑肌肤上,有几处被汗水渗透地方,反射出来光非常刺眼。
偶尔他也会转过头来,看眼何冉方向。
何冉便回之笑。
面包放夜已经有些干,何冉吃几口面包便停下来,喝口热牛奶润润唇。
萧寒在旁边等着她,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先别跟出去干活吧。”
何冉摇摇头,云淡风轻道:“没事,只是血比较多,不痛经。”
她自己身体她最解,既然她坚持要去,萧寒也不再多说什。
今天天气不太热,然而在何冉要求下,萧寒仍旧给四肢涂满防晒霜,又带上个帽檐很宽帽子才出门。
冉闭上嘴不说话,只站在旁默默地看着他收拾。
半晌,萧寒抱着堆床单下楼,从她身边经过时说:“先去做早餐,你刷完牙换好衣服下来吃。”
何冉点头,“好。”
萧寒走后,她进浴室把那张血淋淋卫生巾撕掉,丢进垃圾桶里,重新换片。
抬起头看着瓷砖里微微反光出来那张毫无血色脸,轻轻叹口气。
某个晚上,萧寒清理垃圾桶时没有发现那些用小塑料袋包住卫生巾。
他走下楼,站在楼梯口问何冉:“你月经走?”
何冉正坐在理发椅上,边啃着面包边看电视,听到萧寒问话后漫不经心地点下头。
嘴里面包干刚嚼完,她整个人就被腾空抱
早上空气新鲜,公园里有不少晨练老人,在何冉几米之外颗香樟树下,个年轻人捧着本书站在树荫里背诵古诗,他抑扬顿挫腔调听起来十分有趣。
如果忽略掉炎热天气,这刻其实是十分安逸。
何冉想萧寒应该是热爱这份工作,否则他也不会在理发店门前种那多株植物。
过个小时,萧寒走到何冉身旁来休息。
何冉递给他瓶矿泉水,目光望着眼前片花海,幽幽地感叹句:“要是没人就好,在这里做定很有感觉吧。”
时间尚早,他们在牌坊门口遇到正在买菜胖子,几个人打个照面。
胖子看到萧寒和何冉同行,笑得不言而喻。
依旧是在上次去过那个公园里。
晨光熹微,疏疏落落。
何冉站在墨绿色柳枝下,望着不远处被花团拥簇着那个男人,鼻尖可以隐约嗅到袅袅清香。
何冉下楼时萧寒已经准备好早餐。
早餐比较简单,面包是昨晚在牌坊前面超市买,每晚九点以后都搞特价,牛奶也是在超市里买,萧寒用开水把它热热。
今天早餐比平常多碗红糖姜水。
何冉看眼桌子上整齐摆列早餐,不禁弯起嘴角。
萧寒这个人嘛,照顾起女人来还是挺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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