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最后落在握
何冉将窗户摇到最低，转过头看向外面，这个速度恰到好处，夜风徐徐地拂在脸上，抚摸着脖颈，不急不躁。
她惬意地眯上眼睛，挪动脖子摆
个舒服
姿势。
她半晌没动，萧寒侧过头看她，“你是来练车还是来睡觉？”
暖风熏人醉，何冉懒洋洋地说：“你开吧，
不想动，就这
兜兜风挺好。”
萧寒索性闭上嘴，随她去吧。
萧寒说：“不用这谨慎，这里车少，你可以开快点。”
何冉半信半疑，最后还是听从他话，踩油门脚稍稍用力些，变成20码。
又开
段路，萧寒终于提出：“换来开吧，你看看。”
何冉不慌不忙地“喔”声。
车在省中医前小道上缓缓停靠下来，打开车门，两人调换位置，系好安全带。
副驾驶上，萧寒单手撑着下巴，低低地打个哈欠。
窗外，辆自行车打着铃，擦着车身穿而过。
再过会儿，几个行人追逐打闹、有说有笑地跑过去。
夜色/降临，马路上群麻雀被车轮惊动，扑闪着翅膀飞走。
萧寒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对何冉说：“你开得太慢。”
起来。
她侧头看着萧寒，“你干什？”
何冉那几十公斤重量对做惯粗活萧寒来说毫不费力，他手抱她，手关电视，“不早，该睡觉。”
爬楼梯上二楼途中，何冉拖鞋被墙壁蹭掉只，她用那只光/裸在外脚趾头在萧寒肩头轻轻踢两下。
笑着调侃句：“你怎这饥渴啊，月经刚走你就要。”
他们绕着大学城兜圈，萧寒开车很稳，这个时间点路上没几辆车，除红灯之外几乎没怎踩刹车。
面包车防震系数太低，车身颠颠拨拨，在这种轻微地晃动中何冉竟也觉得格外适应。
她慢慢地翻个身，侧着头安静地观察萧寒。
萧寒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只能算平凡中庸，但组合在起那张脸却相当棱角分明、轮廓深邃。
这样样貌第眼或许无法记住，但如果长久地盯着看，细细品味之后却有另番感受，这种耐看特征在从侧面看时候尤为凸显。
萧寒双手握住方向盘，脚轻轻踩在油门上，稍施力气，模仿何冉开个20码。
他转头对她说：“你刚刚就是这个速度。”
何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开时候真没感觉，现在坐在副驾驶上才觉得慢，也亏得萧寒有耐心陪她慢慢地磨那长段路。
她说：“你开吧，看着。”
萧寒逐渐加速，最后车速稳定保持在50码左右。
何冉仍旧专心致志地注视着前方，只用余光瞥他眼，问：“有很慢吗？不觉得啊。”
萧寒说：“真很慢。”
何冉低头看眼仪表盘，10码。
“……”
她固执己见地保持着原来速度，“开慢点不好吗，这车要是不小心刮花哪个地方，你不好跟你朋友交代吧。”
“……”萧寒又用那种不知道算不算瞪人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分明表达着：是谁个劲在花地里挑逗。
（三更）
辆面包车以蜗牛般速度在内环西路上缓慢地行驶着。
主驾驶上，何冉小心翼翼地握着方向盘，双眼正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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