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娇小纤细
身躯藏在方向盘下面空间里，绰绰有余，除
萧寒之外，任何路过人都无法发现她存在。
张嘴之前，何冉说：“
第
次做这个，要是弄疼你话，忍着点。”
萧寒十指穿过她黑发，声声轻叹。
最后，她坏心眼地轻咬他口，萧寒疼得眉心皱起。
温热液体尽数灌进喉咙眼里，她慢慢吐出来，用掌心接着。
“……”
“好吧，那都有什性格？”
萧寒依旧模棱两可地答：“普通人性格。”
何冉气结，他明显是不想跟他多聊这个话题。
她又问他：“那你觉得是什性格？”
她想自己现在已经发疯般地恋上这种滋味，就像染上某种戒不掉瘾，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救药。
何冉头频频碰到车顶，后来萧寒手悄悄地覆到她脑勺后面。
也许是阻隔空气，车内温度渐渐上升，他们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在动真格之前，萧寒离开她唇。
他将车窗摇下来，凉凉风灌进来，能够让人清醒些。
萧寒望她眼，最后缓缓降低车速，停在个隐蔽位置。
何冉将车窗摇起来，确定整个空间都封闭。
随即解开安全带，她猫着腰朝萧寒身上爬过去，坐稳。
方向盘抵在背后，有些挤。
似乎察觉到她意图，萧寒说：“别在车上弄。”
在方向盘上那双手上，还有那半截突兀断指。
因为那双手抚摸过她身体，即使缺少部分它仍旧灵活而温柔，何冉深切地感受过它温度和力度，所以现在不再觉得它陌生或恐怖。
藏在她心里许久那个问题，她终于把它问出来：“萧寒，你大拇指是怎受伤？”
就好像没有听到她问题，萧寒看着前方，既不吭声，也不看她。
但是何冉注意到他眨下眼睛。
何冉望着他得逞地笑，眼里跳跃着狡黠光芒，“以后你还说乖？”
萧寒没接话，他从车门底下拿出瓶矿泉水，递给何冉：“你漱漱口。”
何冉抹抹嘴角，从方向盘下面爬出来，坐回自己位置上。
她慢条斯理地漱口，萧寒点根烟，黑夜中那时隐时现点猩红，
萧寒思考几秒，说：“你很乖。”
听到这个形容词何冉下意识皱皱眉。
在何冉认知里，“乖”这个词是用在比自己小辈孩子身上。
她并不知道，在重庆话里，“乖”并不仅仅是听话意思。
最后何冉还是做自己想做事，用嘴帮他弄出来。
萧寒问：“你要问什问题？”
何冉想想，说：“你之前有过多少个女人？”
萧寒眼神平淡无波，答：“没几个。”
“没几个是有几个？”
“就是没几个。”
何冉说：“为什？”
“有人。”
何冉笑笑，“没事，不做什，就问你几个问题。”
萧寒思考几秒，大概是默许，他将座位往后调些，空间变得稍微宽敞点。
何冉双手圈住他脖子，在问问题之前，她先吻他。
过许久，她朝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两下。
萧寒堪堪躲开，“搞什，在开车呢。”
何冉说：“把车停下。”
“干什？”
“叫你把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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