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个看,杯底内壁上留着层泛黄茶垢。
想必是昨晚招待完客人之后,还没来得及清洗。
何冉把茶杯发下,低低打个呵欠,上二楼休息。
小洲村里路最折磨穿高跟鞋人,何冉走到床边,胡乱两下把鞋蹬。
屁股刚坐下来,就听见声哀嚎,有什东西从旁边窜而过。
何冉似笑非笑,“你意思是,假如没有,你就会做点什?”
秦早再次说被她堵得没话说。
何冉目光含带讥诮:“你已经背弃过他次,以后不要再来找他。”
杯咖啡喝完,何冉叫来服务生买单。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垂下眼帘看着秦早,声音微微发冷:“他因为你断根手指,要是你,就没脸来见他。”
“嗯。”
“怎没带出来?”
“她在家睡觉。”
何冉状似无意地问:“是萧寒?”
秦早冷不丁被惊到,无声地张张嘴巴,“当然不是。”
秦早声音低下去,“喔,是很小。”
“何小姐找有什事吗?”
“叫何冉就行。”
“好……叫你妹儿可以吗?们那边称呼比自己年纪小都这叫。”
“可以。”
“不是说今天不
成女人,简练短发盖在精致小脸上,美丽不失风情。
何冉以为自己到得很早,不想秦早也特地早来,几乎踩着她后脚到。
坐在环境清雅咖啡厅里,何冉安静地打量着对面女人。
她浓眉大眼,五官丽质,但长相并不像是个精明人。
秦早实际年龄应该与萧寒差不多,保养得当,看起来像是仅二十岁出头姑娘。
何冉定睛望去,是萧寒养那只猫,她刚刚那下压到它尾巴。
何冉没管它,兀自揉揉酸痛脚踝,然后张开四肢躺倒在床上。
那只猫站在原处,拱着背盯紧她,动不动,充满敌意。
枣枣比何冉先来,但何冉现在才是这里女主人,时也不知究竟是谁鸠占鹊巢。
萧寒傍晚才到家,看到何冉坐在床上,怔下。
从咖啡厅出来,时间尚早。
今天天气不错,外头骄阳暖暖,风轻云净。
何冉站在路边伸手拦辆车,开到小洲村去。
萧寒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干活。
何冉拿钥匙开门,视线扫圈,在桌上发现三个杯子。
“那你来找他干嘛?”
“……”秦早下子哑住,过几秒才说:“就是想看看他过得怎样。”
何冉提问逼人:“这多年都不闻不问,怎突然想起他?”
“……”似乎有难言之隐,秦早咬着嘴唇,久久不语。
半晌,她说:“妹儿,你放心,你跟他处得好好,不会做什。”
何冉将咖啡杯放回桌面,缓缓说:“萧寒跟说过你们事。”
秦早微愣,“嗯……他怎说?”
“能怎说。”何冉笑笑,“平铺直叙呗。”
“喔。”
何冉接着问:“昨天看你在车站牵着是你女儿?”
这桌两个女人,个试图更成熟,个试图更年轻。
秦早润润唇,先开口:“你是……何小姐吗?”
何冉淡淡地“嗯”声。
秦早试探性地说:“何小姐看着……年纪很小。”
何冉抿口咖啡,“今年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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