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起天就是天。”
何冉捞起他左手,轻轻揉捏着他残缺大拇指,“即使你可能会再断根手指?韩屿报复手段是领教过。”
萧寒果决道:“要是怕就不会站在这里。”
何冉沉默好阵子,再
何冉无声地叹口气,“你说得对,确离不开你,以前是,以后更是……”
“阻止们在起因素有很多,但最困扰不是外界,而是你。”何冉伸手,帮他抚平眉宇间深深沟壑,轻声呢喃:“你总是说反悔,其实最担心是你反悔。”
萧寒眉头皱得更紧,把抓住她手:“你担心什?”
何冉调整语气,严词正色:“多余话先不说,就问你个问题,你怕不怕?”
萧寒问:“怕什?”
“十年前你就犯过同样错误,现在还点长进都没有。”
“不是错误。”
“那是什?”
“你跟秦早不样。”
“能有什不样?”何冉嗤笑,声音无力:“殊途同归。”
“你别说这种话来激。”萧寒绕个圈,走到她跟前,“知道你也离不开。”
何冉哼笑声,冷着脸说:“你从哪里看出来?”
萧寒双手扶在她腰两侧,稍稍用力将她举起来,他紧盯着她:“从你眼睛里。”
他不疾不徐地说:“从第次帮你剪刘海,你睁开眼睛时候。”
萧寒语气笃定:“何冉,你需要。”
他情绪仍旧不太对劲,饭桌上声不吭。
等何冉吃好,萧寒洗完碗,又将厨房清理遍,就准备离开。
何冉将他送到玄关处,看着他低头系鞋带。
“你今晚不留下来吗?”她低声询问。
“不。”萧寒穿好鞋子,站起身,“明天要赶早市,四点钟就要起床。”
“以后要面对切。”
萧寒斩钉截铁:“不怕。”
何冉慎重道:“别说得那轻巧,你仔细思考下。”
萧寒还是毫不犹豫,“不怕。”
“即使算不清未来?”
萧寒皱起眉头,谈起过去他已经相当坦然,“你比她更矛盾,明明离不开,又次次推开。”
“你觉得被玩弄吗?”
萧寒语气平静:“不,知道你直都想跟在起,只不过你不肯说真话。”
何冉沉默许久,说:“好,以前事就不提。”
事已至此,她确需要和萧寒坦诚、毫无保留谈谈。
他将她放到地面上,边帮她理理凌乱衣衫,陈述道:“如果不是,你不会来找。”
双目对视半晌,从他黑湛湛眼底有某种浓烈情愫喷薄而出。
那种真挚眼神剖心置腹,同时也期盼着得到她回应。
仿佛被人捏住命门,全身力气都骤然从她躯壳里抽离。
何冉败下阵来,垂着眼皮:“萧寒,你是个疯子。”
何冉笑笑,“你很努力嘛。”
“还不够。”他低头凝望着她,态度郑重:“想跟你好好过日子,还要加倍努力。”
“又说这种话。”何冉不可见地皱皱眉,“说过不用你来养。”
萧寒坚持道:“你用不用是会儿事,做不做是另回事。”
“你已经违背们约法三章。”何冉脸拉下来,转过身背对着他,“要就别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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