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没有人接,过几分钟后,萧寒给她打回来。
何冉这厢失眠,萧寒那边倒是睡得香。
乍被叫醒,他还稀里糊涂,问她:“你已经到电影院吗?对不起,马上起床。”
何冉失笑,“没,现在才三点呢,还在家。”
萧寒松口气,慢慢回过神来,问:“怎半夜给打电话?”
撂下句狠话,他转身就走。
*
广州天气暖和,何冉不需要带太多衣服回去,只用个小行李箱就足够。
收拾好行李后,接近九点,肚子有点饿。
何冉按照前几天萧寒教她办法,自己熬碗鸡蛋粥喝。
他恶狠狠地说:“但是那个男人,不会放过他!”
“已经调查过他,三十多岁人,没钱没势,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点!”韩屿无情嘲笑,“何冉,看你不是疯就是傻,还是你天真以为你妈会同意你们?”
何冉站在原地,皱起眉头,“说过事不需要你多管。”
韩屿冷笑须臾,走到她身后。
他低下头,脸贴着她耳朵,“要不要来打个赌,看他能坚持多久?”
韩屿浑身戾气地站在她面前,气得当场大吼:“何冉,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把耍得团团转!”
何冉说话也不留情面:“是你太笨。”
“对,是太笨。”韩屿嗤笑声,面容扭曲,“早在广州时候就该看出来,真是被门夹坏脑子才相信你次次谎话!”
何冉冷静地看着他,“那这次你是怎发现?有人跟你说?”
“你别管是谁跟说!”韩屿随手抓起门口个花瓶砸在地上,他目眦尽裂地说:“问你,当初你向借百万,是不是拿去给那个男人!”
何
味道还算凑合,她吃完之后就早早上床休息。
最近她个人睡觉时总是辗转反侧,不得不借助安眠药帮助。
服用之后,她很快入眠,却莫名其妙在凌晨三四点时又从梦中醒来。
那之后就再也无法睡着,心里直惴惴不安,仿佛有什事要发生。
想要做些什来消除这种不安感,她给萧寒打个电话。
韩屿刻意压低声音,阴沉沉地说:“你信不信,他比卢京白还窝囊废,只要吓吓他,他就落荒而逃。”
“你尽管去。”何冉不以为意,“他不是卢京白。”
“是不是有什所谓?会让你知道,穷人骨子里都是样贱!”韩屿话音微顿,眼神冷冷地看着她:“你们家也是样,听说你爸最近欠很多债,说不定过不几年你们家就会败落,到时候千万别哭着来求。”
“说够没有?”何冉并不受他挑拨,她慢步走进自己房间里,“说够就麻烦你快点离开,还有很多事没做。”
韩屿也不再追上去,他重重哼声,“何冉,们走着瞧!”
“钱会还给你。”何冉避重就轻地答,“但是用处你就别多问。”
韩屿脚蹬在门板上,“他妈真想杀人!”
何冉转身好整以暇地往屋里走去,韩屿把抓住她手腕,力道很重。
何冉回过头,看着他攥得紧紧另只手,抬下眉毛,“怎,你又要给巴掌吗?”
怒火不停往外窜,韩屿松开她手,“不会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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