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路上,萧寒忧心忡忡地望着她,态度相当严肃:“你能不能多配合下医生,别老让担心。”
“萧
到医院后,何冉先陪他看完腿、上好药,然后两人再去二楼抽血。
等待结果过程总是十分漫长。
萧寒坐在椅子上,眨不眨地盯着她,不知沉思着什。
何冉垂下视线,下意识地不去看他那太过复杂眼神。
八点钟,医院人逐渐多起来,走廊上来来往往,越是嘈杂环境却越让人坐立不安。
萧寒站在原地不动,“就是有点淤血而已,过几天就好。”
何冉用力拉着他往外走,坚持道:“不行,万留下什隐患怎办。”
萧寒犹豫会儿,说:“好,跟你去。”
他又提条件:“但是你也得做个检查给看。”
何冉莫名其妙地瞅着他,“好端端,做什检查?”
“不知道。”萧寒解释只有简单句话,“反正他打你。”
“嗯,你是帮出口恶气。”何冉微微弯起嘴角,又说:“不过你不应该那冲动,韩屿那种人,你打他下他就会还你十下。”
萧寒紧抿着唇,“没事,不怕。”
他说完,拿着扫帚绕过何冉,清扫她脚底下堆碎瓦块。
何冉看着他往前走几步,才发现他动作不是很利索。
何冉加快步伐赶到萧寒店里,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花盆碎片。
店里面更是犹如台风过境般杂乱无章,铁笼子东倒西歪,小猫小狗都跑出来四处撒野,有几只小鸡仔被踩死在地上,全身血淋淋。
很显然,场子被砸,萧寒今天生意是做不成。
当事人背对着门口,正拿着扫把和抹布,勤勤恳恳地在清洁地面。
听见高跟鞋声音,他转过身,正巧看见何冉从门口走进来。
没过多久,医生眉头紧锁地拿着她化验单出来。
白细胞还是老样子,不容乐观。
医生如既往地像个老妈子,跟在何冉身后不停地唠叨:“你这个情况必须要化疗啊,不化疗太危险啊。”
这句话早在何冉第次病发时候就听过不下百次,恐怖程度不亚于紧箍咒。
她不愿久留,拽着萧寒匆匆离开医院,谁都拉不住她。
“检查下血常规。”
何冉不情愿地敛起眉,“明天就回广州,现在还做什血检,影响心情。”
萧寒说:“就是因为你马上要走,才要做检查给看,不然心里没底。”
她思考片刻,终于退让步,“行行行,走吧。”
何冉车就停在不远处,她搀扶着萧寒坐进副驾驶里,替他扣好安全带。
她跟上前问:“你腿怎?”
萧寒避重就轻地答:“有点淤。”
何冉皱起眉头,“被什东西打到?”
萧寒说:“棍子。”
她从他手中夺过扫把,眉头轻蹙:“先别弄,们去医院看看。”
萧寒抬头看眼时间,“你怎来这早?”他们约是晚上七点见,现在才早上七点。
何冉径直走到他跟前,将他上下扫视遍,见他没什大碍,才松口气。
“刚刚在路口遇到韩屿。”何冉说。
“嗯”。萧寒应声。
何冉不知该哭还是笑,“你真牛,你知不知道你打是谁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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