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屿站在原地,心里悲凉蔓延至全身。
他固执地瞪着何冉,这个看起来无害女人,却总能在出其不意时候给你致命刀。
他平生第次露出这种失魂落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定逊极。
“何冉,算你狠。”韩屿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趁还没后悔之前,赶紧带着这个男人滚!”
何冉退后步,松开手里剪刀,任由它掉落在地上枯叶堆里。
韩屿脸色渐渐凝固住,惊惧交加,难以置信。
他咬牙切齿地说:“何冉,你是不是疯!”
“跟你从小就认识,你跟这个男人在起才多长时间,你要为他跟拼命?!”韩屿指着萧寒,越说越激动:“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他能给你都能给!你为什就不肯跟在起!”
“早就跟你说过,眼定生死。”何冉心如止水,面上不起风澜。
她回头望向萧寒,眼里有万千语言,萧寒也拧着眉头看她。
“点都不夸张,你应该很解。”何冉声音冷彻入骨,眼神亦是如此,“如果你再来打扰萧寒,下次这把剪刀就会果断地刺进你心脏里,说到做到。”
何冉眼底寒光涔涔,如利刃样直直地钉在韩屿脸上,她每个字都铿锵有力,郑重得如同在宣誓。
这不是在开玩笑,也绝不是在吓唬人。
“说得吓人,但是你敢吗?”韩屿仍旧坏坏笑着,不以为意。
他握住何冉手,让她更加用力,往自己胸前带,“你现在就可以刺进来试试。”
“偏不让。”
何冉咬着牙齿,她从来不曾这直接地显露出自己厌恶。
后患无穷,今天必须有个断。
她将萧寒扶到边,让他靠着树站着,“等下,很快解决。”
转过身大步走到韩屿面前,何冉毫不犹豫地从包里拿出她剃发时用剪刀。
她转身走到萧寒身旁,对他露出个极浅笑,然后扛上他胳膊,瘸拐地往外走。
寒风刺骨,卷起枯草落叶,狂风地从眼前刮过,如群魔乱
他辛苦地喘着气,似乎想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何冉转过头,继续对韩屿说:“今天就算你把他打死,跟你也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条生死决判下来,终生无法翻身。
韩屿缓慢地往后退好几步,仿佛浑身失力气,背靠在棵树桩上站着。
有人过来扶他,被他愤怒地手推开。
“为什不敢?”何冉毫无畏惧地对上他视线,“大不就是坐牢,坐牢也没什恐怖,被你和妈禁锢着,不比坐牢自由到哪里去”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对峙良久,场无声激战。
何冉愈发慑人,韩屿节节败退。
难以想象,个看起来娇小柔弱女人,可以拥有如此剑戟森森眼神。
也是那样凌厉眼神,使得她瘦小身躯看起来比巨人更无坚不摧。
猝不及防,那把剪刀尖端猛地戳在韩屿胸口,仅保留几分力道。
因为愤怒,何冉拳头握得很紧,目光如炬,语气却是平平。
“你说你要打残他?在那之前会先杀你。”
韩屿愣下,随即大笑起来。
“杀?”像是听到什有趣事情,他肩头不停地抖动,“何冉,你会不会太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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