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展当天您来吗?可以介绍您给其他藏家认识。”
“不,不太习惯这样场合。”
“好,您要是改变主意,请随时联系。”
想到这里,肖意驰决定给对方打电话,请对方在俞知年面前保守秘密。
艾尔玛弗拉西斯是近年艺术圈大热现代主义画家,她单幅画作拍卖价最低为两百万美元。这次她本人无法到场,但众人却听闻她有未曾公开过画作要在这次画展中亮相。
“试过,不行。”
她遗憾,“好男人都是同性恋。”
肖意驰安慰她,“好女人最后都会很幸福。”
“可以向你索吻吗?就个。”
肖意驰想想,“好。”
来处理穿前穿后琐事呢?
句话,俞知年只关注他看见时感受,其他看不见时候,他不在乎。
肖意驰轻轻拍脑袋,反省:今天天都在断定。别轻易评论。可以描述所见,但下结论之前深入调查必不可少,尤其对人他苦笑。他写十几年新闻,尚且忍不住仅凭两面之缘及间接听说就给俞知年贴标签,更何况直浸润在精英圈层中参与过勾心斗角俞知年呢?
这想想,他就看开。又思及他送给俞知年那条领带。当时俞知年在外面打电话,他特意看看俞知年挑上衣颜色。
他挑配套领带颜色叫烟墨,是九月颜色,稳重,端方,寓意收获。
肖意驰穿着贵价衣服,站在展厅之中,看人来人往。人多,但大家守秩序,偶尔低声交谈,空间背景乐清晰可闻。俞知年正在不远处和别人交谈。他戴着肖意驰给他选领带。
虽说不能给人下结论,但肖意驰觉得他脑袋里有个小恶魔。小恶魔今天早就在耳边说俞知年肯定不会戴他送领带。但俞知年戴着领带来接他时,小恶魔去墙角画圈圈。
俞知年回到肖意驰身边,微笑问,“你觉得这个画展怎样
“深吻那种。”
“可以。”
之后,他们直保持联系。两年后,艾尔玛说她完成幅画要送给他。他四处奔波,无法接收,画作就留在她那儿。回国后,画作运来国内画廊。肖意驰去藏室签收,三米乘三米巨幅画作比视频里看到震撼得多。画作名为“在中东个午夜”,却是黄色天空,黑色星星黄色是皮肤颜色,黑色是眼睛颜色。
画廊主人亲自到场,希望肖意驰同意将画作为特别藏品借出参加下月画展。
“这个没问题。”
说回下周那个画展。他与艾尔玛弗拉西斯是旧识。当年艾尔玛去中东采风,西班牙记者朋友介绍正在学西班牙语肖意驰给她认识,个热情活泼,个为学语言没皮没脸,两人很快成为朋友,结伴同游。
途中遇上当地反对派炸弹轰城,手机信号又不通,两人被困在个废宅里,仅靠两瓶水和两个面包度日。他把自己面包三分之二给艾尔玛。万只有线生机,他希望她活下去,因为他在战争中看见太多无辜死去妇女和孩童。男人们为信仰而战,剩下妇孺成为无情战争机器目标。如果他可以,他绝不眼睁睁地当旁观者他们被困三天后,救兵来解围。
两人灰头垢面,艾尔玛却向他表白。
“抱歉啊,是同性恋。”
艾尔玛很失望,“不能尝试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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