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好吧?”麦阿姨笑眯眯。
肖意驰单独尝口番茄酱,仿佛就是成熟饱满番茄现场掰开带汁带水溅出那股新鲜劲儿,酸甜刚好,刺激味蕾却不会发腻。
“阿姨,这番茄酱,真太棒!哪儿买?”
“其实呢,不是买,是阿潘送。她让给你尝尝。”
肖意驰拿过玻璃罐左右转看,“这是手工做吧?”添加化学剂番茄酱无法拥有这种天然美味。
饭桌上,肖意驰向麦阿姨提起,“昨晚……珊珊给打电话,让做做您思想工作,搬过去和她起住。”
珊珊是麦阿姨女儿,出嫁后随丈夫去另个城市生活。麦阿姨年纪越来越大,房子是楼梯楼,珊珊觉得不方便,想接她过去。
“她那儿去住过,气候不习惯,饮食也不习惯。还是这儿自在。”麦阿姨说道。
其实最大原因,是肖意驰。
“阿姨,您不必担心,个人可以活得很好。珊珊很想您,您难道不想她吗?”
手里温热软乎触觉。那是对方,bao露在外肠子。血腥味弥漫,他拼命想给他止血,但周围只有滚滚烟浪和残垣败瓦。
他自己再次有意识时,已在医院。同行身亡。他们前天晚上还约好今晚喝酒。
长长烟灰跌落在脚趾上,皮肤刺激让肖意驰骤然回神。
早上,肖意驰来麦阿姨家吃早饭。
饭桌上早点大变样,不是包子油条白粥,而是煎蛋、牛奶、三明治和烤面包,还有束开得正艳玫瑰插在花瓶里。
“猜对!阿潘家种番茄,这玫瑰也是她家种呢!”
肖意驰笑,“看来潘阿姨不仅厨艺十分得,也很会过日子啊!”
麦阿姨笑得更开心,“花呢,确实是阿潘打理;但这番茄酱可不是阿潘做,是她那侄子做。”
“……”肖意驰眨眨眼。
“没想到吧?这小俞啊,看过照片,不仅帅,还厨
麦阿姨把自己煎蛋夹给肖意驰,“当年你秦叔叔因公殉职,个女人带孩子,多得你爸妈热心帮忙。珊珊半夜生病,六神无主,也多亏你爸妈。……如果可以,想替你爸妈份,看你找到属于自己幸福。”
“当然,”麦阿姨又道,“如果你觉得个人很好,阿姨也觉得很好。总之,你别有压力。珊珊那儿暂时是不会过去,待会再和她聊聊。吃饭吃饭!”
纵有千言万语,肖意驰最终说出口,只有句,“阿姨,谢谢您。”
“客气什呢。”麦阿姨语气再度热络起来,“来,趁热吃这烤面包,抹点番茄酱。”
明明心里还沉甸甸,当口松脆加上清新酸甜番茄味充满口腔时,心情顿时就好起来,“好吃!”肖意驰又来大口每嚼下,脆与酸甜就融合度,幻变出更深层滋味,让人胃口大开。
“阿姨,今天走是小资情调路线吗?是不是该回去换个造型?”肖意驰见麦阿姨从厨房出来,笑着调侃。
“哎呀,这包子吃腻,换个新鲜,也赶赶时髦,讲讲情调,怎样?”麦阿姨把手里玻璃罐番茄酱放在桌上,嘴上问意见,眼里求表扬。
“级棒!”肖意驰两个拇指都竖起来。
麦阿姨满意,“知道你嘴甜,快去洗个手过来尝尝味道。”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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