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得深,但论技巧,那几乎没有。估计平时是个被人伺候惯主。
肖意驰双手插入俞知年发间摩挲。这内心塌糊涂感动是怎回事。
说好次,就这拼命吗?
肖意驰轻轻扯俞知年头发,让他离开。
“怎?”俞知年蹙眉。肖意驰把他带上床,个用力,把他压在身下。俞知年没想到这快到这步,他对肖意驰说,“……床头柜里有润滑液和安全套,你拿出来。”
“俞知年……”
不应该他来主导吗?怎自己变成瑟瑟发抖小动物?
隔着布料,俞知年手指来到后面密穴,肖意驰身体僵硬起来。他看向俞知年,明知故问,“……你要进来吗?”
他不是没想过。俞知年之前在床上必然是进攻方。
俞知年脱掉自己沾汗上衣,没有犹豫,“你在上面也行,只是后面第次,见谅。”
肖意驰笑,舔着俞知年唇,“原来早就把非分之想说出口啦?那你不是忍很久?”
“没有。”口是心非,他那里早就把裤子撑得紧绷绷。
肖意驰也是,裤子束缚得太紧。
俞知年心有灵犀,不由分说托起他臀往卧室去。
肖意驰双腿勾住对方腰,开心笑,有下没下地舔着俞知年耳垂。
身。
甫转身,他就被面前结实身躯整个压在门板上,对方手掐着他两方下颌线,逼他张嘴,霸道舌头随之蹿入。
侵入舌纠缠他舌,扫过苔面舔遍口腔,仿佛饿久之人狼吞虎咽,唾液也要被他吸干。
这吻有方才梅子鸡尾酒味道。因为吻很野蛮,酒气也浓烈起来。
这人,外表是冰山,内里是熔岩。
肖意驰取出,看看安全套型号,“不适合。”
俞知年眉头皱得更深,天人交战数秒,他开口,“那你直接射进来吧。”
“……”肖意驰把手里套扔开,也脱掉上衣,俯身捧着俞知年脸吻上他唇。
俞知年双手顺着他背抚摸往下,到臀那里,浑圆饱满,手感不过分软,也不过分硬,满手都是弹性。他忍不住又搓又捏,往上
“……”肖意驰时出神。为什他这干脆?
或许,俞知年考虑很久。
关键时刻毫不拖泥带水,活该他是个靠谱家伙。
这该死安全感。
“嗯!”肖意驰神游时,俞知年已脱下他内裤,含住他分身。
真是个妖孽。
两人跌入床铺,俞知年动手脱肖意驰裤子,分开他双腿,脸埋入对方两腿之间,用力嗅着蹭着。
肖意驰没想到这出,往日衣冠楚楚俞律师居然迷恋地闻着他私处,这巨大反差让肖意驰差点流鼻血。
天。饶是他也脸红。
俞知年隔着内裤摸肖意驰那隆起包,慢捻轻捏,还出其不意地用点力抓下,害肖意驰弓身绷脚。
肖意驰环上他颈项,积极逢迎,以同样力度回应对方吻。
分开时,两人都喘息,肖意驰鼻尖碰碰俞知年鼻尖,带着不稳气息轻声,“俞律师,这回可别把咬流血哦。”
俞知年再次把他顶回门板上,“那你这回可别忘自己说过话。”
“嗯?上回说什?”下身隔着布料在相互蹭着,火辣辣地。
俞知年咬咬牙,“你说你想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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