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潘阿姨汇报此事,阿姨自然是失望“没事,周末们去也样。”
“那还是和小姐妹们去练舞吧!周末你自己安排哈!”
俞知年无语地笑。他明明白白地被嫌弃那就这样吧。
肖意驰洗完澡出来,坐在沙发上晾晾,同时百无聊赖地条条清理聊天记录。
轮到“俞知年”时,与他最新聊天内容再次映入眼帘。
饭桌上,潘阿姨问,“知年,这个周末有空吗?咱们郊外那个民宿经营得不错,们也好久没去过,这个周末去放松下?”
俞知年拿出手机打开日程,“……这个周末可以。”
“太好。”潘阿姨给他夹个鸡腿,“……把意驰也叫上?”
没等俞知年开口,潘阿姨解释,“你看嘛,前几天和麦阿姨通话,她还在外市,就意驰个人在这边,多可怜呀!麦阿姨也让们多关照他,反正民宿是咱们自己,好办,对不对?”
俞知年知道。潘阿姨心疼他工作忙,般不轻易打扰他;所以只有他来潘阿姨这儿,“肖意驰”这个话题才有可能被提起他之前还让肖意驰不要把潘阿姨扯进来,现在自己还不是依样画葫芦。
他要对你好,那就真可以对你很好。
但你不定能得到他。
“幻想”这回事是有毒,不可尝试。
肖意驰把棒棒糖从嘴巴侧换到另侧,转身回去把帖木儿帝国流行“中国风”
备完。
肖意驰闭眼口气喝完中药,放下碗。
待嘴里苦味没那浓,他睁开眼,抿抿嘴。
崔老开药虽然苦,但喝三四天感觉身体轻松很多;神奇是那膏药,淡绿色,药草味,晚上在穴口周围厚涂层,吸收快,见效也快,第二天就感觉好多。
他不着边际地想,是不是该给俞知年发条感谢信息。
被禁烟禁酒,肖意驰只能买堆棒棒糖回来。挑个草莓味,剥糖纸,塞进嘴里。
七天
俞知年咬口鸡腿,“……先问问他意思。”
“最近有空吗?潘阿姨想请你去郊外民宿起过周末。怎样?”信息发送,俞知年放下手机,心道:只是传声筒而已没过多久,肖意驰回复。
“抱歉,刚刚入职,很多事情要忙,这个周末得集中精力备课。请替向潘阿姨道歉,迟点去看她,谢谢!”
最终,俞知年在输入框里填入,“好。”
按“确定”。
俞知年抽空去趟潘阿姨家。
他刚进门,就看见潘阿姨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回来啦?你电话来得急,只给你加个菜,将就着吃。”
“抱歉。就临时想吃您做菜。”
“这孩子,客气什。只是你这忙,还特地跑来吃顿饭,才心疼你呢。去洗个手来吃吧。”
“好。”
家里客厅依然书堆如山丘,连绵起伏。茶几上电脑屏幕是文档页面,密密麻麻写满备课内容。
肖意驰含着糖,穿过客厅到阳台去。摩天大楼巨幅广告牌改往日五颜六色,满屏都是少女心满满粉色,中间白色大字写着“菲菲爱你!嫁给吧!”
哇,真大手笔。
肖意驰无端想起在那小小跌打馆里坐着等候俞知年。
穿着便服也流光溢彩。他就安静地坐在那里,不急不躁,等着你出来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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