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执远不再说什,他走进厨房,烧壶水,然后又看到厨房里放在橱柜台面上,还没有来得及打开袋泡
从他走进来到现在,差不多过十五分钟,两个人几乎没有说什关于昨晚话,更没有人提画展。
这幕太过自然,自然得好像无数次顾筹生病,傅执远都会这样跑来,给他量体温,然后让他吃药休息。
生病人脑子容易过度幻想,顾筹知道这不好,可他还是没能忍住。
他甚至在在体温计发出响声,提示测温结束前几秒,已经幻想到,如果他不肯吃药,傅执远会不会亲他,用他软乎乎声音哄哄自己。
“怎样,给看看。”傅执远听到响声,从那边站起来,他手里拿着几粒药。
看会儿说明书,他转过身,嘴里那句“量下体温”还没说完,就被人抱进怀里。
顾筹身体很烫,他脸贴在傅执远脸上,双臂环绕着他,像个恒温发热磁铁样。
傅执远挣扎下,没有挣扎开,大概是因为他没怎用力。
事实上,顾筹本人也没有计划要这样做。
他只是头重脚轻,浑身难受,意识变得缓慢,而傅执远走进来,就蹲在茶几边,认真在看体温计说明书,垂下去脖子后面,有个被自己吸出来吻痕,这幕让他有些难以自控。
分钟左右到。
顾筹说好。然后把门禁密码发给他。
昨天晚上顾筹到家已经快四点多,尽管在傅执远家里洗澡,但后来因为做爱时剧烈运动,回家时打车又淋大雨,等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已经是怎都捂不热,浑身觉得冷。
顾筹很少生病,他爸爸小时候格外爱培养他运动,如果不是顾筹实在太聪明,学现在专业,他大概率就被爸爸丢去当运动员。
被子不算厚,盖在身上还是冷,顾筹伸出手打开暖气,又同时觉得很干燥,他有些心烦。
38.6度。
“去倒杯水,这几粒药你拿着,会儿吃躺回去。”傅执远把胶囊顾筹手里,把体温计放回去,“厨房有水吗?”
“冰箱有冰水。”顾筹说。
“给你烧点吧。”傅执远愣下,“谁用冰水吃药啊。”
“啊。”生病人,似乎有些理直气壮。
傅执远手里还拿着体温计,他挣脱开,挥挥,说:“你量个体温。”
昨晚记忆闪而过,顾筹在压着傅执远做爱时温度,和现在甚至相差无几,想到这,傅执远脸有些发烫。
“哦。”顾筹还算老实,他刘海搭下来,挡住他平时让人有压迫感上挑眼,老老实实结果体温计,塞到腋下。
傅执远点点头,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些药,放到桌上,然后确认服用剂量和须知。
顾筹就这样夹着体温计,看着傅执远认真地样子。
傅执远大概是在顾筹想爬起来喝水时候,到。
他按响门铃,等会儿,就看到来开门顾筹。
顾筹穿着件灰色T恤,条家居裤,脸看着有些水肿,鼻子红红,眼睛不太有神,他看会儿傅执远,愣会儿,才让开身子,放他进门。
傅执远手里拿着个塑料袋,是楼下药房。
他从里面拿出个体温计,拆开,嘴里念着说:“这是什牌子,怎第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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