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在后面大喊。
“周闲!你今天非得管这个闲事是吧?”
没办法,可能名字里就不应该有个闲字,注定特别爱多管闲事。
那天晚上雨下特别大,连雨伞都不怎管用,雨水还是会夹杂在冷风中呼呼往人身上灌。
那天晚上冒着雨找好几条街,然后终于在废弃厂房楼梯底下发现沈温。
朝外面望去,黑压压大片,细密雨水瞬间就倾盆落下。
雨下又下,就根针样扎在心头上。
小张坐身后醉醺醺吆喝,“今天晚上估计要下大雨,老周,睡你这啊。”
没听进去,只是想到白天那个目光坚定、神采飞扬,熠熠生辉少年此时正浑身是伤不知道蜷缩在哪里舔舐伤口,心里就难受。
很有自知之明,并不是个好人,从小到大都不是。
“那个学生仔啊,被追债人堵门口半天,问他爸下落,他回答不出来,挨顿打就跑,估计躲起来吧。”
大妈阵唏嘘,“造孽啊,老爸老妈个样,丢下半大孩子不管,那群追债人也是狠,个孩子也打下去,啧啧啧,打浑身是血……”
大妈惋惜叹气着关上门进屋。
听完,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反应。
小张有些担心看看,然后问道,“你不会要管这种烂摊子吧?劝你别多管闲事啊,这种闲事管可就辈子都甩不掉。”
小张缺心眼还真是跑去往手心哈气,然后闻闻,闻完才反应过来说话是什意思,立马冲过来锁喉。
们两个老大不小青年就这样路打打闹闹回筒子楼。
回到那狗窝,挺意外,打开门以后没看到沈温。
直把钥匙放窗户花盆底下,沈温般都自己会找钥匙开门进屋来着。
“哟,姓温那小子刚考上省重点就不搭理你?”
那个地方特别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找到。
沈温浑身湿透,身伤,缩在黑暗
就比社会上渣滓好那点点,但就算这样,也不想负责任,更怕麻烦。
说句难听,路上碰到人摔倒都敬而远之,谁知道会不会被讹?
想法向来自私自利,所以理智告诉,这个闲事不能管,管得负责任,还会有无穷无尽麻烦。
但身体永远比理智先动手。
等反应过来,已经抄起把雨伞跑出去。
没吭声,不可否认,小张说对,不是个心怀天下伟人,只是个混吃等死小人物,沈温这件事算是帮到头,再帮下去,迟早惹祸上身。
小张就伸手拉进屋,“走走走,进屋喝酒,不要管别人家闲事,你真当自己如来佛祖下凡呢?”
小张手脚利落开罐啤酒塞手里,边喝着边骂那个四眼干部。
也跟着骂几句,小张这才心情舒畅不少。
和小张酒喝七七八八,外面毫无预兆劈下道雷来。
小张还在那边开玩笑。
没理他,把东西放下之后就走到隔壁去敲门。
门敲会都没人开,倒把隔壁大妈给吵出来。
“别敲啦,赌鬼胜欠大笔钱跑路,追债人都找上门来,闹天,不会有人给你开门。”
“那他家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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