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征喷口烟,烟雾缓缓散开,漫不经心道,“你那个出轨对象啊。”
听到这,很认真思索下,然后本正经回答,“长话短说,总结下来就是瞎狗眼捡回来个狗崽子掏心掏肺照顾十六年,喜欢他八年,结果这个狗崽子跟人跑。”
听到这些数字,贺征微微倒吸口凉气,他叼着烟,狠狠地吸口,然后感慨道,“那你还真是死心眼啊,照顾十六年……喜欢八年,怎受得?喜欢她喜欢年就受不。”
笑笑,没有回答。
是啊,八年啊,当初是怎受得?
老男人都要脸。
“对,你没哭,肯定是辣。”
满口附和,顿顿,又提醒贺征,“其实你这,按照现在年轻人说法,你是被当备胎,趁早断吧,省浪费时间又浪费感情,好看年轻又有什用?们这个年纪,又跟他们年轻人耗不起,最后还是得找个踏踏实实过日子人才对。”
贺征其实跟挺像,都这个年纪,还喜欢上个比自己小、比自己长好看、比自己优秀人,对方是挺好啊,但有什办法,不喜欢们。
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拿枪逼着人家喜欢们吧?
也在那边,们两个是老乡啊!”
这多年也没怎碰到过个老乡,怎也没想到,搁这节骨眼上碰到个老乡。
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和贺征瞬间亲密就跟十几年没见好兄弟样相见恨晚。
几盘烧红彤彤香喷喷菜上桌,和贺征两个人吃热火朝天,满头大汗,都忍不住把外头大衣给脱。
而贺征呢,只手搭肩上,只手夹着烟,正在那跟说着他喜欢那个人。
所以,还不如想开,重新找个合适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也知道,反正她现在也和别人在起,也就放弃。”
贺征把烟灰弹到烟灰缸里,抬起头来看,“别老是个人说啊,你也说说你事啊,老周。”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贺征已经把对称呼从周闲变成老周。
倒也不介意,“有什好说?”
“喜欢那个人比年轻,长特别好看,气质也好,特别是钢琴,弹特别好,什都好,就是不喜欢。”
说到这里,贺征顿顿,又继续脸苦闷道,“老周啊,不瞒你说,真喜欢那个人,为她,把公司都搬到她上课培训机构附近,就为能多见他眼,给她买花、送礼物、请她吃饭,她都收,还以为他对也有意思,结果,她告诉,她和没有共同话题。”
贺征说很伤心,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那种。
扯张纸巾递给他,让他擦擦眼泪。
贺征格外倔强,“没哭,这是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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