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已经醉吗?
做完这些,已经累满身大汗,回到房间时候,门没锁,就推开门走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抬眼看,微弱月光透过那宽敞阳台洒进来,夜风吹拂纯白色窗帘宛如海浪般翻涌。
而沈温安静坐在阳台前面小桌子前,交叠着两条修长腿,捧着小袋核桃仁正慢条斯理吃起来,外人看起来大概优雅又矜贵。
其实是买给自己吃,毕竟听说核桃那玩意补脑子,以前能看上沈温肯定是因为脑子有问题。
辛辛苦苦剥要喂狗,有点难受。
沈温对此很受用,漫不经心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不要跟这个人继续拉拉扯扯。”
最后警告声,沈温这才走。
看着沈温走,松口气,然后弯身把贺征扶起来送进房间里。
“你房间在几号?带去,不要管他。”
沈温不满冷冷斜眼瞥醉醺醺贺征眼,脸上多几分不悦,冷哼声,抱怨道,“你知道等你多久吗?”
“不能不管,你先去房间等,把他扶进去就回去。”
把房卡塞进沈温手里。
没问沈温为什要去房间,反正他开房间里肯定躺着个如花似玉小情人,大概是不方便带去。
酒精发挥作用,都开始有些晕乎,也懒得和沈温继续胡扯。
低下头去,不去看沈温那张因为被戳破*情而变得扭曲英俊脸庞。
曾经那喜欢张脸,如今看着只觉得反胃。
叹口气,低哑无奈好像是从肺里硬生生挤出来样,无力道,“那小温,他也只是朋友。”
不是相信沈温这种昭然若揭谎话,只是懒得跟沈温争辩。
在眼里看来,就是狗在吃辛辛苦
贺征喝太醉,自己都没办法脱衣服,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干脆利落替贺征扒衣服丢到床上,棉被盖。
刚要走,贺征又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嘴里念念叨叨,“水……老周,要喝水……”
太阳穴突突乱跳,又跟带小孩样把贺征揪回去,按回床上,倒杯水喂到贺征嘴边。
贺征咕噜咕噜喝完,问他还要不要,这老小子竟然摇摇头,“不喝,不能喝,再喝醉……”
说完,他哐当声又躺回床上,打起呼噜。
沈温握着冰冰凉凉房卡,眉眼间隐隐约约有些要发怒意味。
很解沈温,于是,在沈温即将发火时候恰到时宜抢先道,“小温,今天路上看到有卖核桃摊子,特意买些,已经剥好放桌子上,你先回去吃点。”
果然,沈温脸色渐渐转好,又半信半疑似得问道,“特意给剥?”
“嗯,特意给你剥。”
昧着良心哄着沈温道。
“你非得和他做朋友?你不知道他是商业竞争对手?”
沈温眉眼依旧锋利到瞧不见半点温柔。
累已经没有力气和沈温玩这种争辩游戏,淡淡道,“不知道,刚刚遇到你,才知道。”
大概是疲惫在沈温看来成温顺与妥协,他脸色终于好不少,眼底怒意慢慢消散,幽幽问,“真不知道?”
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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