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是假,那沈温演技真心不错,建议他试试看转行去拍戏。
要是真,那这真是个医学奇迹,原来沈温这种铁石心肠人也会感到受伤啊。
直以为,沈温从来不会觉得疼,要不然,怎会忍心次又次这样狠心对待呢?
开锁,推开门刚要进去,沈温摇摇晃晃站起来,从后面扯住衣角。
脚步顿,皱着眉去看沈温。
很不耐烦,衣服都被沈温弄湿。
沈温浑身湿透,发丝还往下滴水,沿着他那苍白脸往下滑落,大概是有些冷,他微微发着颤,眼神湿漉漉,哑声闷闷同道,“花盆底下钥匙不见。”
纠正沈温发言,“不是不见,而是没留。”
上楼。
朝家方向走去时候,抽空拍去刚才落在衣服上雨水。
当快到时候,抬眼看,又长又空荡楼道上,家门口前蹲着团黑影。
这种老旧楼楼道上灯都是坏,乌漆嘛黑,远远望去也只能看到个黑影。
放慢脚步走过去,直到走到家门口,才勉强看清楚原来那是个人。
“为什?”
沈温皱眉,显得有些茫然,只见他嘴唇都被冻发紫,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看起来很是虚弱可怜。
“哪来这多为什?”
下子笑出来,“家钥匙为什要留给你?”闻言,沈温似乎觉得很是不敢置信,他微微睁着眼,死死盯着,眼神明暗交杂,分不清楚情绪,微弱光线下,隐隐约约间,仿佛看到那双眼里流露出来受伤。
与沈温日夜相对十几年,可却分不出来真假。
男人靠着墙坐在地上,浑身湿透,头发和衣服都往下滴着水,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也看不到表情,眼望去,只能瞥到男人苍白到没有半点血色脸。
大概是听到脚步声,男人慢慢抬起头来,是沈温,此时他那张帅气英俊脸惨白到点点血色都看不见,目不转睛看着,眼睛片幽静深邃,宛如滩死水,看不到半点波澜。
瞥眼,然后就漠不关心收回目光,面无表情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看看,看到路边狗淋湿都会觉得于心不忍,可现在看到沈温淋浑身上下湿透,心里那叫个波澜无惊,甚至于还有种幸灾乐祸。
恨不得问句,你怎没淋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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