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里,往裤兜摸,空荡荡,哦,把手机落卡座。
有些烦闷折返回去打算拿手机,刚走回去,隔挺远就听见卡座那传来纪蓝桉戏谑声音。
“真找到真爱?看不像啊。”
沈温不怎喝酒,倒也要杯威士忌,喝口,冷冷清清道,“别胡说,当心坏好事。”
纪蓝桉唇角扬,笑轻蔑,往后靠,“就说沈总怎突然改变口味,突然喜欢吃老草,而且还是那种平庸老男人,你不是直喜欢云锦书那个柔柔弱弱、白白净净类型?原来是别有目啊,真不愧是沈总,为达目不择手段,连那种男人都下去手。”
旁边纪蓝桉笑笑。
不太喜欢这个纪蓝桉,笑起来时候感觉都像是在冷笑样。
沈温把手上酒杯挪到旁边去,再换成杯白开水,漫不经心回答着纪蓝桉,“他身体不好,不能喝这多酒。”
沉默而且无语。
挺想托纪蓝桉帮个忙,那就是带沈温进娱乐圈拍戏,你看看,这精湛演技不去拍戏多可惜啊!
半个小时后坐在VP卡座里慢悠悠喝酒,而沈温和纪蓝桉正聊着天。
他们聊不是投资就是红酒,个字都听不懂,所幸这儿酒还算不错,觉得,总算没有白来。
聊到兴头上,沈温撩起眼皮,朝四处看看,然后随意问句。
“蓝桉,你之前身边不是天天跟着只小兔子吗?叫什来着?时针还是时什?”
“他叫时怀。”
说完,纪蓝桉又好像想起什样,笑笑,不屑顾道,“像这种人见多,攀炎附势势利眼,为钱什都能做出来,沈总可当心事成后他对你死缠烂打。”
沈温懒得反驳,从头到尾就安静坐在那,偏头随意慵懒瞧向其他方向,昏暗灯光下,五官格外出挑与立体。
隔不远看着,不知为何,看到不带面具他们,反而心里松口气。
看看,在别人
喝醉成狗个人倒在巷子里时候,沈温可还抱着他云锦书搁那你侬侬谈情说爱,哪有现在这关心?“看来,找到真爱?”
纪蓝桉端起酒杯喝口,意有所指调侃着。
再蠢也听出来这话里有话,懒得继续听这两个狐朋狗友搁那唱双簧,站起来,道,“去个洗手间。”
说完,转身就走,没真去洗手间,是打算回家去,酒也喝够,沈温戏也看差不多,这时候回家躺床上睡觉最舒服。
只不过,好像忘记什。
“对,时怀,怎今天没看见他?”
闻言,纪蓝桉漫不经心把烟重重按在烟灰缸上,溅起些许火星子,他阴沉着脸,语气却格外不以为意,“他啊,前段时间断,现在不知道勾搭上哪个野男人吧。”
说完,纪蓝桉把烟丢,然后端起来酒杯朝敬来,“别提那个娘们唧唧东西,来,周先生,敬你杯。”
刚端起酒杯打算回敬回去,旁边沈温抓住手,卡座灯光略微有些迷人眼睛,沈温瞧着,眼神平静似水样,真像个心疼对象好恋人样,淡淡道,“少喝酒。”
“沈温,就喝杯,你还担心把你对象灌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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