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知道,你猜,你还能回去他身边吗?除非贺征心胸宽大到愿意要个被操松破鞋。”
沈温字句,都极其清晰落在耳边。
“老周,你怎不回消息啊?干什去?”
听到那个声音,心底升起抹绝望,浑身紧绷着,慢慢弓起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紧紧咬着牙,压低声音,颤声道,“沈温……挂电话……别让恨你。”
沈温明明听见,却是轻笑声,笑那淡然,心瞬间跌落冰窖,下秒,他骤然挺身深入,狠狠地冲撞过来,又疼又深,声音难以压制零碎溢出。
时之间,房间里只回响而起肉体碰撞和男性喘息声。
电话那头贺征似乎察觉到什,他深呼吸口气,试探着抖着声音喊声,“老周?”
头顶上轻飘飘落下声慵懒又阴冷冷笑,“还真是巧,正说到你情夫呢,他就打电话过来。”
“你要不要接?哦,你现在接不,帮你接?”
那个声音轻蔑而阴冷,简简单单句话,听瞬间毛骨悚然。
“沈温!”
知道他要干什。
不吭声。
沈温用另只手轻轻抚摸着脑袋,轻声呢喃,“周闲,你服个软,留在身边吧,好不好?”
铁锈样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松开牙,沈温手指早被咬全是血,冷笑笑,“沈温,老子就算在路上被车撞死,也不需要你给老子收尸。”
喉咙早已经干燥到发烫,声音沙哑到像是只老鸭子被掐住脖子样难听。
这时候,沈温终于开口,他嗓音慵懒而散漫,沾染着些许情欲,慢悠悠道,“贺征,你找周闲?他现在挺忙,正被干着呢,要不然,你下次再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会,紧接着,便传来贺征几乎破音愤怒嘶吼,“沈温!你把老周怎着!”
贺征话甚至于还没有说完,沈温就挂掉电话。
他笑着俯下身来,凑近耳边,在耳边轻声道,“你不是很想贺征吗?为什刚才不出声?”
“难道是被他发现们两个正在干这档子事?”
怎能让贺征知道现在这个样子!
怎能让沈温这样做!
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撕扯着宛如破风箱样嗓子大喊,像条濒死鱼临死前挣扎样,奋力想要挣扎着起身,换来却是更加用力钳制重重压下。
只能像头老狗样无力咽呜。
沾血手轻轻滑,电话接通,熟悉而低沉声音在这个飘散着血腥味房间里响起。
黑暗中,沈温那被情欲沾染几分眼眸忽然生起抹怒意,片刻之后,只大手掐住脖子,用力把脸再度按进被子里。
呼吸狠狠地颤,差点窒息,沈温低下头来,在耳边恶狠狠道,“那你想要谁给你收尸?贺征吗?周闲,你就这喜欢他?”
语音刚落,旁边传来振动声音,抬眼艰难望去,只看到黑暗中,手机不知道什时候散落在旁边床上,亮着屏幕,屏幕上似乎显示着贺征二字。
下秒,只修长、骨节均匀,却被咬全是血手闯入视线,拿起那部手机。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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