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回答下贺征情况,刚打算多说几句,这时候,眼角无意间瞥到正朝这迎面走来个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浑身上下裹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口罩,只露出双锐利往上挑极具攻击性眼睛来。
假装没看到,径直走过。
还以为那个男人会跟前两天样装作不认识,刚擦肩走过,男人低沉嗓音已在身后冷冷响起。
“周先生,这是不认识?”
从口袋掏出把大白兔奶糖来。
贺征看眼,嫌弃皱眉,“这不是糖吗?哄小孩用,才不要。”
“小郑早上塞口袋里,说他最近很爱吃这个,正好,你受伤不能吃糖,含嘴里解解闷呗。”
层层剥开糖纸,起身把糖塞贺征嘴里。
“股奶味。”
刚想问贺征要不要到阴凉处歇会,贺征突然开口,“谢,老周。”
“谢什?”
愣下。
“这种时候,也只有你愿意陪在身边。”
贺征深深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惋惜,还是在感慨。
房不在同栋,碰上概率应该不大。
送过去以后,贺征得知是小郑做,放心动筷,大快朵颐起来,那样子,就跟饿死鬼投胎样,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他不是来住院,而是来坐牢。
吃饱喝足,贺征擦擦嘴,然后笑眯眯让推他下楼去晒太阳。
转身去护士站要个轮椅,推到贺征病床边,回个微笑,“回头把护工费结下哈,贺总。”
贺征笑呵呵点点头,“好好干,小费少不你。”
贺征含着糖,含糊不清回答,“你该不会不喜欢吃才塞给吧?”
笑笑。
贺征太阳晒差不多,起身就推贺征上楼。
看着贺征睡,收拾收拾饭盒就准备回去。
走到楼下时候,小郑还给打电话,问贺征情况。
听到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贺征住院这久,贺征家人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没细问,淡淡道,“谁让们是兄弟呢。”
贺征噗嗤声笑出来,然后睁开眼,回过头望向,笑爽朗,“好兄弟,想抽烟。”
说怎这抒情呢,敢情搁这等着呢。
“烟没有,只有这个。”
就扶着贺征坐上轮椅,给他腿盖张毯子,推着他下楼。
今天天气确挺好,难得出太阳,暖洋洋洒在楼下小花园里。
这个小花园是医院给病人休息晒太阳,设计格外温馨,这个季节还能看到开满树梢花。
推贺征到处阳光好地方停下,然后坐在旁边长椅上。
贺征闭着眼睛懒洋洋晒着太阳,感觉整个人气色都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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