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你们是出生时候把脑子丢,把胎
依旧不为所动,“哦?”
纪蓝桉冷硬道,“周先生,你这种伎俩见多,你能拿捏住沈温,只是因为他不知道你这种人真实面目,劝你还是早点从沈温身边消失吧,从此以后别在出现在他面前。”
越听越觉得迷糊,感觉脑子都快要拧成麻花,“不是?啥玩意伎俩?这种人真面目又是什?”
纪蓝桉就算有再良好教养,此时也忍不住,他冷着脸,道,“非得说这明白吗?你和其他男人在沈温面前卿卿,不就是为故意挑衅沈温吗?你们这种人怎都个样?缺男人活不?以前以为只有娘们唧唧小兔子才会干出这种事情,没想到像周先生这样,也能有这种好手段。”
听到这里,总算捋清楚纪蓝桉说话是什意思,然后笑出来,“纪先生,如果你不说明白点,还真是听不懂,毕竟你自个听听你说那是人话嘛?”
要不然为什偶尔还能想起沈温那张脸?还不是沈温脸长好?
思绪缓慢回归,然后不以为意回答,“哦,纪先生,有事?”
纪蓝桉沉默着,用种审视目光上下打量着。
被这个目光打量很不舒服,就跟是摆在货架上商品样,不耐烦皱起眉来。
纪蓝桉这才慢条斯理收回目光,然后傲慢道,“周先生,不是说,你既然已经找到下家,又何必继续吊着沈温?”
停下脚步。
电话那头小郑问怎。
说声没事,然后让小郑在家待着,晚点就回去。
说完,挂掉电话,转过身去,“这位先生,有事?”
男人笑笑,“看来周先生确忘记。”
纪蓝桉怔,片刻之后,脸上惊愕迅速转为愤怒,他似乎觉得应该是被揭穿以后羞愧难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扬直视着他,大言不惭反驳着他。
纪蓝桉额前青筋,bao起,忍不住怒斥声,“周闲!”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立马打断,冷冷道,“打住,现在是在说话,怎,纪先生,令尊令堂没教过你长辈说话不能插嘴吗?”
纪蓝桉看起来比沈温还小点,当他长辈完全受得起。
大概是听到长辈二字,纪蓝桉脸色明显更加难看,刷下就沉下去。
闻言,愣下,还以为是听错,忍不住又问句,“你说什?”
纪蓝桉大概以为在装傻充愣,他微微皱眉,然后继续冷冰冰道,“今天似乎看到周先生你和其他男人在医院楼下花园里举止亲密待在块。”
“所以呢?”
好笑反问道。
纪蓝桉似乎不太满意吊儿郎当,那张英俊脸微微沉下去,他有些生气道,“沈温也看见。”
说着,男人摘下口罩,露出张英俊立体又略带些许邪气脸庞来。
他慢悠悠做着自介绍,“姓纪,廊桥酒吧,们见过面。”
这个人,明明是做自介绍,只不过语气里却尽是傲慢。
纪蓝桉,就算他不做自介绍,也记得,毕竟像纪蓝桉外表长这出众,相信很难令人轻易忘记。
人嘛,都是视觉动物,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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